听到寧旭言的話,散恆類似剛才打架時的殺氣又冒了上來,這些人,把她當什麼?
看到她,寧旭言直接抬起手,往散恆的臉上一彈。
散恆立刻就感到一陣麻痛,臉立馬就皺了起來。
看到散恆皺眉的樣子,寧旭言便笑了,說道︰「你看吧,你想多了,我只是帶你去看傷而已。」
「不需要。」冷冷的拒絕聲,依舊和以前一樣。她散恆,不需要任何的關心,而她除了在乎的人,也不會去關心任何人。抽回手,繼續向門口走去。
「這兩個條件,你選一個,不然以後,我就跟著你。」寧旭言看到散恆這個樣子,只是類似無賴一樣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散恆苦笑,難道走了個向家大少,還要來個寧家大少嗎?她散恆遇到的都是什麼人。
看著散恆繼續朝門口走去,寧旭言皺眉了,這小妞還真倔。可是卻也抬起腳步,跟向散恆,他寧旭言也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走到大街上,已經是半夜12點多了,街上已沒有多少人,散恆一個人沿著街道,慢慢的步行回家。
剛才打架時還沒發現,現在整個人放松下來,就覺得一身都痛,模模自己的臉,一向都很能忍的她,居然今天在酒吧打架了,呵,怎麼會這樣呢。
若是向陽在,向陽……
這麼多年向陽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現在突然不在身邊了,真不習慣。
一個人繼續慢慢的走回租房,可是走到樓下的時候,散恆卻突然發現,那個寧旭言居然跟在她身後,一臉的散漫。
散恆皺眉,看了一眼寧旭言,便上了樓,走到樓梯轉角口,看著向陽租房的門緊閉著,以前,他一定死粘著她,然後說很多很多的話,直到她把他攆出門。
為什麼現在想起來都會好開心呢?而以前卻只是淡淡的厭煩呢?繼續苦笑,走到自己的租房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正要關門,卻發現寧旭言抵住了門。
散恆靜靜的看著寧旭言,她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她都已經說過了,她會賠償,他又何必這麼做?
「你說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到,可我說過的也一定要做到。」這世上,不只你一個倔。
散恆松開門,開燈,便直接走到客廳,將包直接扔到沙發上,既然那個人都這麼說了,她散恆也做不了什麼。
所以她此刻也只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下面拿起跌打酒,熟練的給自己手上的淤青上跌到酒。
寧旭言皺著眉看著給自己上跌打酒的散恆,心里居然泛起了一絲心疼、、。他只知道,她叫散恆,他酒吧吧台的一個工作人員,一個很冷漠的女孩而已。
而現在看到她一個人在租房熟練的給自己上藥,所以,他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