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略微了解道向陽有點沖動之外,可是他也沒想到他會出這樣的事,伸手拍了拍散恆的手,示意她別這麼介意:「換了誰誰都會這做的。」
「可是……」
「沒有可是,別擔心,馬上就能看見他了。」
散恆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什麼,是啊,向陽這麼做,只是不想她擔心,連在受傷的時候,都這麼的為她著想,她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可是,她還是好難受。
可是她卻忽略了自己的事,又何從跟向陽提起過?
寧旭言擔心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垂著臉不在說什麼,他更專注的開起了車,可是心里卻忍不住苦笑,這樣讓他幫向陽說話,讓他情何以堪啊?嚴格算起來,他們可是情敵啊,可是此刻卻……
散恆到醫院之後,才發現,該怎麼面對向陽呢?本以為自己不多想,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而先現在,就因為不多想,所以才忽略了他。
寧旭言見她站在大廳,皺著眉,一副糾結的樣子,現在都到醫院了,還糾結什麼,剛才不是著急嗎?也不說什麼,直接拉了她到咨詢處問了向陽在哪個房間,便匆匆拉了她上去。
可是在病房的門口,散恆卻不站著不肯走了,她心里害怕。
「沒事的,別瞎想什麼,既然都到這里了,進去看看吧。」看著這樣的散恆,寧旭言沒辦法,只好勸道,握了握她的手,給她一個鼓勵的笑臉,卻發現,心里是那樣的苦澀。
向陽出事,是他不曾想到的,不過現在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麼他除了這麼做,也別無他法了。
散恆定了定情緒,又向寧旭言點點頭,放開他的手,轉開門把。
病房里,向陽郁悶的看著自己的手,醫生說傷經動骨一百天,再怎麼說,這石膏最少也要上一個月半的時間,如果到時候情況不好,還會要更長的時間。
肋骨上,雖說好了很多,但是偶爾還是會很痛,所以沒辦法,只能繼續待在醫院里,繼續休養。
這幾天,他每天都會跟散打電話,可是他還是想見到她啊,呆在醫院里悶啊,也不敢讓爸爸媽媽知道,不然以媽媽的性格,他真的要搬回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