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手上,還是少沾點血為好,前輩知道了,肯定又不會高興的。」
丑丫頭坐了起來,長發被白玉ど整理得自然披垂下來。
「不就是殺了你的寵兒,你用得著把爹爹搬出來。」
白玉ど莞爾一笑,朝門外喚了聲,「梅兒,打盆水過來。」
「是,莊主。」那個小丫鬟在門口應了聲。
「哈……我困……」丑丫頭打了個哈欠,又想繼續躺回去睡。
白玉ど拉了她起來,道「睡睡睡,都成豬了還睡!」
「豬也好,你少操點心。」
躺不下去,直接倒在某人懷里睡。
「莊主,水。」丫鬟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白玉ど看著賴在自己身上睡覺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梅兒,把布巾泡水擰干拿過來。」
「是。」
接過布巾,白玉ど給丑丫頭輕輕擦著手,勢要把她手上沾滿的人命洗盡。
「妖孽!你跟我的手過不去吶!」
醒了過來,丑丫頭抽回兩只被擦得紅通通的豬手,暴怒。
「噗嗤。」小丫鬟在旁邊憋不住笑了下,然後走了出去。
而白玉ど才稍稍緩過神來。
「玉哥哥跟姐姐好生恩愛吶。」門口又多出來了一個少女,瞬間滿屋子酸味直飆升。
丑丫頭看都沒看一眼,依然像剛才瞪著白玉ど,低沉著聲音道「你的情妹妹來找你了,你還在我這干嘛!」
白玉ど眉頭一挑,看了出去,「你是誰!」
丑丫頭瞪著,這妖孽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連上門討債的人是誰都不記得。
「玉哥哥怎可以這樣?我是琴兒啊?你怎麼忘了?」說得淒楚可憐,我見猶憐。
「琴,兒……嗯……」
白玉ど正想著是誰來的,手臂猛地一痛,那丑丫頭擰著他的手,一副凶神惡煞,像是要把他扒了皮的模樣。
丑丫頭背對著門,外面的琴兒並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不然早嚇跑了。
忍!「嗯!琴兒,你有事麼?」
「玉哥哥,你想起琴兒了嗎?」琴兒興沖沖的跑進屋,看著丑丫頭坐在白玉ど旁邊,不敢太上前,小聲問道「玉哥哥,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你還要娶我呢?」
「嗯?」白玉ど望了過去,有說過嗎?你是誰?
丑丫頭手下更加放狠,看著白玉ど若有若無的皺著眉頭。
死妖孽,到處沾花惹草,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承諾過要娶她們呢,否則這一山莊的女人從哪里來的。
「琴兒,是嗎?」丑丫頭假笑著回頭看向琴兒。
「是的,姐姐……啊!」琴兒在看到她的臉後,愣是嚇得跌倒在地。
「姐、姐,姐……玉哥哥……」
白玉ど冷冷的盯著她看,沒說話,倒是丑丫頭跑下床來扶她。
「琴妹妹,你怎麼了?」還真是情妹妹!
「我,我沒,沒事。」琴兒看了一下她臉上的可怖的疤痕,避開她幾步。
「姐姐,如何稱呼?可是夫人麼?」
琴兒絕不相信,像白玉ど如此絕色的男子,怎麼可能配如此面目丑陋的妻子。
「我呀!」丑丫頭坐回到床上,才慢悠悠的回答,「我姓丑名丫,名叫丑丫,不是什麼夫人!」
「……」琴兒滿月復疑問,姓丑名丫?不會是鄉下那些卑微的野丫頭吧?
「呵呵……丑丫……」
白玉ど對著丑丫頭笑得璀璨,而一旁的琴兒看得竟出了神。
丑丫頭瞪了他一眼,「死妖孽!還不是你給我安的……喂,口水可以淹死人了!」
琴兒收了神,伸手就去擦嘴角,才發現被騙了,兀的臉紅了大片。
偷偷的瞄向床上的兩個人,白玉ど看著丑丫頭作笑,那丑丫頭卻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幾個孔來,根本沒有注意還有第三個人在。
「玉,玉哥哥……你……
「妖孽,有人叫你呢!」
「你有什麼事?」白玉ど不冷不淡的問了一句。
「玉哥哥,你真的忘了……」只見琴兒有一搭沒一搭的泣。
白玉ど凝視了她好一會,才慢慢吞吐道,「有事去找管家,我沒空。」
然後不管琴兒震驚的眼神,從床上優雅的站起來,道,「梅兒,進來給姑娘換套衣服,梳理一下。」
「是。」
然後丟給丑丫頭一個笑容,走出去了。
琴兒愣了一會,也跑出去了。
丑丫頭看著一前一後出去了,揮揮手讓梅兒也出去,自己又躺回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