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後一口酒,起身離開,不小心和迎面過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他手中的酒不偏
不倚地倒在我胸口,瞬間被毛衣吸透,直覺得陣陣涼意。
「美女,對不起」沒待他的咸豬手觸及胸口,便被我迅速地擋了過去。他色咪咪地盯著我的胸口,就差沒流口水了,我甚至都能預想到他蠢蠢欲動的。
「賞臉讓我請你喝杯酒,當作賠禮。」
「謝謝,沒興趣,借過。」
剛想轉身,腰上一陣吃緊。
「別這麼清高,美女,大家都出來玩的。」
這個男人一臉地,赤果果寫在臉上,要不是顧忌周圍還有人,他能把我撲倒在地。
「把你的髒手拿開。「我冷冷地看著他,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你最好別惹我。看他油頭粉面的樣子,直叫人一陣惡心。長成這樣不是你的錯,但長成這樣還出來泡妞就是你的錯,況且泡得對象還是我。
他對我的警告恍若未聞,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我腰間游走,還將他早已膨脹的有意無意地往我身上呈,一臉地陶醉。
我照著他那婬臉一巴掌過去,頓時,他面露猙獰。
「臭婊子,敢打老子。」
很快,一個拳頭向我飛來,我本能地一閃,眼角卻還是吃了一拳,那個疼啊,疼得我熱淚都全涌出來了,我想我的眼楮肯定保不住了,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我這人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顧不上眼楮陣陣鑽心的疼,我操起桌上一酒瓶就往那人頭上砸。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燈,看我這豁出去的架勢,立馬閃得遠遠地,嘴里還不停罵著髒話。
我想起小時候去鄉下外婆家,每次都被公雞追著嚇哭。有次繞著村子跑了整整2圈還沒甩掉那只公雞,我邊哭邊跑,邊跑邊叫。還來不及關門,公雞就在我腿上狠狠地啄了幾口。在我左躲右避都沒成功的境況下,我拿起砧板上的刀,發了瘋得亂揮一氣,最後那只公雞被楞是死于亂刀。那次不僅賠了鄰居家的雞,還「揚名全村「,以致後來再也沒有小朋友願意和我一起玩。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般情況下我的性子比較溫和,但一旦過了我的界,姐啥事都干得出來。顯然今天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不僅越了界,還動手打了我,此仇不報非「諸葛」。
我發了瘋一樣地追他,旁邊已經有人在尖叫,現場一片混亂。那丫估模著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女人,嚇得往外爬去。
我一路窮追猛舍,足足跑了兩條馬路,最終還是讓那丫跑了。
我累地倒在路邊起不來,頭耷著,眼楮疼地睜不開,突然有溫熱的液體滑落,一模一手的血,這才把自己給嚇住了。
等茉莉趕到醫院時,我已躺在急診室的病床上。醫生來了,護士也來了。醫生讓我仰著頭,有清涼的棉團,帶著消毒藥水的氣息,輕輕拂拭過我的眼皮,一陣楚痛讓我全身都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