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站在劉惟旁的宮女張口喊道︰
「有事請議,無事便退。」
為首在左旁的女子往前站出一步,沉聲道︰「陛下,西域水災,東城火災,南陵旱災應當如何解決?」
劉惟錯愣。耍她啊?生平第一個早朝便來這麼多個災?
女子左丞相敕涔見她不說話,眼神閃過不肖。「陛下,此事不可再拖,如若再不想法解決恐怕我朝將會有更多的百姓死亡!」
井驀的臉色青白,冷聲道︰「左丞相,此事陛下自會想辦法解決,如若沒其他事便可退朝!」
「後祖君,這事總得有個交代,如若一日延一日恐怕令我朝百姓產生誤解——我朝聖上只不過是個貪心怕死的庸俗昏君!」敕涔神色有異,語帶嘲諷。
井驀被堵得啞言。
敕涔看向劉惟,拱手說道︰「陛下,此事應當快速解決!」
劉惟看了看井驀又看了看敕涔,眼神閃過失望,問道︰「這樣就斗完了?」
敕涔的臉色不由得變得鐵青,不由得出聲呵斥︰「陛下,這事不是兒戲,豈能當作看戲來看待?!」
劉惟白了她一眼,神色高傲不已,冷聲淡道︰「悒是這李戟矣王朝的女皇,悒想怎樣對待事情那是悒自己的事,左丞相管不著。」
敕涔心中氣惱,臉色恢復平靜,沉聲說道︰「如此說來陛下是打算不管百姓的死活嗎?!」
的確很想這樣做。劉惟在心中暗附。
井驀大惱,怒斥道︰「左丞相,你這話是何意?膽敢如此出言不遜?!」
聞言,敕涔把苗頭指向井驀,冷聲道著︰「臣不敢,但臣認為此事乃是我朝眾臣子與陛下的議事……後祖君身為一介男子應當在閨中拿針刺紅,不該干涉朝中之事!」
「你……」
「後祖君你看,這殿內居然有雀鳥!」
在場所有人都被劉惟莫明其妙冒出來的話弄得愣住。
劉惟輕笑地看著梯階下的眾群臣,指著不知在何處飛進來的雀鳥,說道︰「你們看這只雀鳥長得多美哪!」收回指著雀鳥的手,接著又道,「這種雀鳥很高傲,可惜卻自視過高。」
「自認為這個世界沒了他不行,實則……」劉惟看向敕涔,笑中詭異。
敕涔頓時寒遍了全身。
劉惟沒有直接把話說完,獨自拿出一把藏在衣袖內的短型手槍,拿在手中把玩著。
眾人只覺得那東西的樣子怪異,心中更為介意的是劉惟心中到底是何意。
劉惟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似懶惰似勾魂,舉止優美異常,傾斜半身、右手舉槍——「 」一聲,劉惟手上的手槍猛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