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驀的身體顫抖,額上流汗,心里極為劉惟擔心。「陛下,這可不是孩子說笑的時候啊!」
劉惟拍了拍衣擺,瞪了他一眼。
「後祖君,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少管閑事!」
井驀被氣得語一塞,雙眼一翻,直直的暈了過去。
劉惟看向敕涔,板著臉色,道︰「悒自知不是善人,忍耐能力有限,只能一忍不能百忍,如若左丞相覺得悒不能當任此皇位便可直說,悒自會欣然接受,但悒也會自先說個明白——‘順我者生,逆我者亡’這做法悒自覺做得挺盡責。」
老娘我管他什麼叫「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帝國現在可由她來指控,她便有權怎樣行使自身的領導手段!管他日後的結果是個怎樣的攤子,等那個女人回來後那再也不是她心煩的範圍了(奸笑中~)。
這是在明示一切的事情都將會由她專制統治嗎?眾人默。
「陛下,流水千里,既能載舟也可見覆舟。」站在右邊排第三位的于坩這時站出來說話。
聞言,劉惟把腳從皇座上挪下,用手袖口輕輕拍掉皇座上的鞋印,最後安然地坐回皇座上,笑咪咪地看著于坩,說道︰「于大人說得有理,悒自回去便會反思,但悒終究是這朝國的王,悒想做甚恐怕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吧?」
雖是問句但于坩心知這是劉惟在給她兩條路的選擇。
生存或者死亡。
「陛下是李戟矣王朝的王,猶如天神,行事作風臣無須質疑。」于坩心里底寒透眼前這女皇的一切作風,自森林回來女皇便象換了個人似的,性格變得陰晴不定,過于暴戾專制。
「于大人是否過于奉媚?」站在她旁的敕涔跌青著臉色,心中極為氣惱,「陛下是我朝國的王沒錯,但棄百姓危難不管,災難連連不治,這江山陛下仍能坐得穩當可見這天下無能人!」
劉惟的臉色變了又變,雙手握成拳。媽的,她的脾氣也夠硬的,恐嚇當搔癢,威脅當打嗝,命也可當無視。
唉~娛樂一下也不行麼,做這女皇還真無趣。看著敕涔那視死如歸的神情,劉惟頓時整一個人象泄了氣的皮球,抬起左手輕拍額頭,右手有氣無力般揮擺,嘆道︰「哎呀,算悒怕了你了!什麼水災、火災、旱災是吧?」
眾人神色呆滯。怎麼感覺象是兜了一個大圈子?
劉惟沒有理會她們臉色的各異,獨自撫額沉思一遍,淡道著︰「天災人禍乃是常見之事,心急也不會見得事成。」
「那陛下有何決策?」站在右邊第二的女子這時站出來詢問,神色極為冷然。
劉惟抬頭看向那人,驚訝地發現朝中居然有這麼一個冷美人,細心觀察之下才恍然發覺梯階下站著的眾群臣內居然有一大部份女子的樣貌長得並不普通,有的遠比劉惟的嬌艷面孔更勝一籌。
「哇 ,好多美女!」驚嘆的贊美聲在劉惟的口中不自覺道出。怪不得井驀要垂簾听政啦~原來這里有這麼多美女(某女主開始自作多情)。
眾人額冒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