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惟笑了笑,道︰「你可知曉歷代皇朝沒有男子曾議政當權。」
「民婦知曉。」蜚幸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民婦只得這麼一個兒,還望陛下能成全!」
「為何想讓你兒當官?」劉惟挑眉。
蜚幸臉紅,解釋道︰「回陛下,實屬民婦的過錯,小兒自小便嬌寵慣養,自昨天知曉皇榜一事便跟民婦鬧著當官,民婦不答應,但小兒卻逃離出家,整夜未歸,民婦實為擔心,只好厚著這老面皮前來請求陛下賜予一官半職給小兒,好讓他安下性子回家。」
劉惟頭痛,強忍著想大笑出聲的沖動。如若真讓這個鬧著玩玩心態的男兒當了官,她這個做女皇的在今後這皇朝之上還有威信可言?
劉惟心里思量一會,看著蜚幸,說道︰「這事,悒可以考慮一下。」
眾官員大驚,連連出聲勸阻。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
劉惟抬手,禁止她們出聲,看著蜚幸,勾起唇角輕笑道︰「你說的事悒可以考慮一下給不給予這官職你兒當,但前提上要他猜出一道謎。」
「陛下請說。」蜚幸心喜。
「你回去告訴他,確真猜出其意才來討這官職。」
「是,陛下。」蜚幸雖不知劉惟話中含意,但也自知這已是女皇最大的讓步,結果是否能如自己兒子的願當上皇朝官員這要看看上天能否給予他這個機會了。
劉惟漫不經心地用手指輕弄衣領,眼珠轉動一下︰「你回去跟你兒說‘一根頭發搓繩’這是何意,如若真猜透了就再問一問你兒是否還想當這官。當,悒會給其考慮,不當,好好待字閨中。」
「‘一根頭發搓繩’以此為謎?」蜚幸愕了愕,不確定。
「沒錯。」劉惟笑得溫柔。
蜚幸微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笑得天真的劉惟,心中不由得欽佩起這位年輕的女皇,向她行了一禮,低頭拱手彎腰道︰「謝陛下!」
劉惟瞄見底下竟有些官員當真拿著自己的一根頭發研究起來,頓時極度無言。這皇朝國的官是怎麼當的?確真是如此愚笨嗎?
劉惟無意間看見七王爺李袁眼內一閃而過的驚訝與震驚,不由勾起唇角輕挑眉。看來這李袁確真是個智謀能人,竟如此快速理解得出其暗意,若此人有心向這皇座,恐怕只得她劉惟一人難以應付。
「如若沒別的事情,你便可退下。」劉惟看向仍低著頭不敢輕意張目直視她的蜚幸,很滿意她的表現。
「是,陛下。」蜚幸再次向她拱手彎腰後便轉身離去。
劉惟見她走遠,便低下頭看向朝中的眾官員,挑眉,問道︰「眾愛卿可還有其他要事?」
五王爺李奼走前,向她拱手說道︰「臣有要事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