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惟這時人已飛奔到于坩的住處,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已抬起腳把關閉的房門「 」一聲踢開。
「于大人!」
「咚」!于坩驚嚇不少,整一個人從床上跳起來,撞到床架,頭頂上多出了一個腫瘤。
「陛下?」
劉惟臉色跌青,雙手緊緊扣著她的雙臂追問︰「于大人,你來那個東西的時候用什麼來處理?」
「哪東西?」于坩神色呆滯,腦袋有些混沌。
「月經啊!」劉惟氣紅著臉。
「陛下,臣是女人啊!」于坩的臉色有些發燙。
「就因為你是女人所以才急著跑來問你。」
「這個……那都是男兒家的私事,臣怎會知曉這事情。」于坩神色極為尷尬。
劉惟神色呆了呆,然後大吼出聲︰「關男人什麼事?!用這事莫明其妙去問一個男人,你不怕沒面子,悒的面皮還沒這般厚。」
于坩無語,額上滴下一滴滴汗水。既然知曉這事尷尬,為何還想要知答案?
劉惟見她久久不語,眼角微微抽了抽,心里頭隱隱不安,這時她的腦海突然閃過一段畫面。
……
「旭兒,娘親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啊!」
「這個簡單,娘親你去找個男人替你多生幾個孩子不就行了麼?」
……
「這里……男人會生孩子嗎?」
于坩呆了呆,說道︰「陛下,男人當然會生孩子。」
劉惟頓覺晴天霹靂,神色極為呆滯,疆僵著身體象個木偶般轉身離去。
「……陛下?」于坩覺得她神色怪異,不由替她擔心。
劉惟沒再說什麼,直接轉身離去。于坩看得滿頭大汗,站在門邊遠遠看著她僵著步伐一步一步地離去。
劉惟站在房門外整理一會情緒後,毫不客氣地再次抬腳把房門踢開——
!
「蜚旭小子在不?老娘我找你要一些物件!」
蜚旭用手背輕輕地擦了擦沉重的眼皮,在床上半坐起身,神色呆了呆,然後象想到些什麼,用手指指著劉惟,嘟著嘴巴說道︰「哦~~姐姐跑進我房內偷看我睡覺!」
「你這個小鬼頭有什麼好偷看的?大白天居然還在睡覺!」劉惟的眉毛抽了抽。
「姐姐,我今天遇見到一個象你的鬼哦!」蜚旭輕輕的搖晃著腦袋,神志似是還沒清醒過來。
劉惟額冒青筋,走上前往他臉上的雙頰「啪啪」地甩上兩個巴掌,說道︰「清醒過來了沒有?老娘我還沒死,哪來的鬼讓你見著?淨只會白天作夢!」
蜚旭的神色再次呆了呆,回神,從床上爬落,雙手撫著通紅的面頰無辜地看著劉惟,委屈地說著︰「姐姐,我作夢夢見你那是因為我想念你嘛!」
「小子,還沒成年就整天開口閉口說些亂七八糟的糊話!」劉惟用手指關節猛敲打著他的額頭。
「我已經十六歲了!」
「哼嗯,這年紀才剛拿到身份證一年多,離成年還久著呢!」
「……身份證?」
「哎,別給我再兜圈子,快拿來你們這里男人用的東西給老娘我!」劉惟額上冒汗。天,這月經怎麼說來就來,也不事先打聲招呼。
「什麼東西?」
「來月經時用的東西!」當劉惟說出這句話時簡直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
聞言,蜚旭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許多,伸出手指搗了搗自己的耳穴,不太確定的問道︰「什、什麼?!姐姐,你要這種東西做什麼?」話落,他的雙頰不由變得紅潤。
「小子,別多說廢話,給老娘我拿來!」
「哦。」蜚旭見她布滿紅筋絲的雙眼象要把他吞下肚子里,頓時嚇得連忙轉過身跑到衣箱前拿出她想要的東西放到她手中,「姐姐,是這個。」
劉惟低頭看著手中在這世界里男人來月經時用的所謂「衛生巾」,頓時黑著整張臉色。這是什麼?抹布嗎?看著手中用多塊巾布重疊而成的「衛生巾」,心里頭頓時覺得極度無語。
蜚旭有些心驚膽戰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發問︰「姐姐,你要這種東西做什麼?」
這可是男人閨中私密用的巾布啊!蜚旭象是想到什麼似的,神色恍然大悟。難道姐姐她對我有意思,才向我要來那東西特意來暗示我?哎呀~這可讓人家多難為情!越想越覺得象這麼一回事,雙手撫頰,臉上桃花朵朵開。
劉惟見他神色怪異,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小子,回到床上睡覺去,今天所發生一切的事都是你作的夢,老娘我可從來沒出現過在這里向你要過任何東西!」劉惟手指指著他的額頭,「給老娘我回到床上作夢去,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