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嫣剛一踏出轎輦,侯在兩旁的侍女便躬身上前,隨在凌嫣的身後。
炎抱著魅向王府內走去,司馬儀和管家,這才率著眾多家僕趕到。
比起炎的腳程,他們確實差了許多。
「原來這便是貴人的夫人,確實是國色天香,絕世無雙啊,真真是天女下凡啊。」
司馬儀看著魅的瓊姿玉貌,發出了內心真實的感慨。
听著司馬儀的贊嘆,感覺到他熾熱的眼光緊緊地盯著懷中的魅,炎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
他,很不喜歡被人肖想她。
「我要沐浴。」
魅低喃著,聲音仿佛膩著最甜蜜的蜜糖,眼眸中的媚意盎然,剎那間便迷媚了眾人的心神。
「好。」
炎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說得堅定,語氣中,也不自覺的帶了寵溺的味道。
應罷,炎便掠過眾人,直直地向前走去。
司馬儀恢復了神智,額下劃過一絲冷汗。
炎懷中的那個女人,可不是自己能夠肖想的,若是惹得炎不快,他便沒了依靠,不要說登上帝位了,最後,恐怕連一分埋葬之地都尋不到。
他是萬萬不能惹怒炎的。
「德福,趕緊吩咐下去,好生伺候著幾位貴客。」
司馬儀說罷,便對著身旁的凌嫣微微福身,略作虛禮,聲音有些小心翼翼,「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凌嫣亦是微福了身子,答道,「凌嫣,我只是陪同夫人一道前來,倒是要叨擾王爺了。」
凌嫣自是知道司馬儀的心思,便將她自己的身份說給他听了。
「凌姑娘客氣了,請罷。」司馬儀說罷,便伸出右手,做邀請狀。
能夠和炎的夫人同乘一頂轎輦,身份,自是高貴的。
凌嫣再次微傾身子,起身,向前走去。
她,總不好拂了主人心意的,也更不能降了魅的身份。
這個儀王對魅口中的夫君也忌憚三分,同魅一道前來的她,又怎能自降身價,拂了魅的顏面。
況且,她,從來也不需要對任何人卑躬屈膝的。
魅靠著浴桶,微眯了雙眼,任由溫熱的隨流洗刷著自己的肌膚。
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五年了。
小時,她還總喜歡馴服一些猛獸,挑戰各種極限,可是,隨著她能力的不斷提高,她越來越發現,自己變得異常慵懶。
她不喜歡騎馬,又討厭馬車的顛簸,所以,炎便為她訓練了大批的轎夫,可以如履平地般,不必顛簸。
「炎。」
待泡澡泡到差不多時,魅輕喚著侯在外面的炎。
炎听到魅的聲音,便低垂著頭,走進了魅沐浴的房間。輕手拿起一旁架子上異常柔軟的干巾,幫魅擦拭著身體。
魅倒是一點都沒有羞赧之色,任由炎面紅耳赤地擦拭干淨她的身子,給她披上外袍,將她抱在懷中,向著床榻走去。
她,早已習慣了他們四人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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