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貴州一天也沒有逗留,當天晚上就乘坐火車回了重慶。到了重慶,羅琪說要去城里看望一個親戚,要跟大家道別。喻廣財看她一個女子,有些擔心,就問她識不識得路,羅琪一听就支吾起來。原來,她與這個親戚已經有很多年未見了,大概八年前來過一次。喻廣財見她也沒有個底,就扭頭問身後的幾人︰「你們有人願意陪她一起沒?」
喻廣財此話一出,卻沒有人應和。大家都愣了半天,倒是林子舉了舉手︰「算我一個吧。」
「你這親戚是在城哪邊啊?那里有什麼好玩的嗎?」張七擠著眉毛,試探著問。
羅琪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在南邊,好不好玩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那邊有很多吃的呢。」
張七一听,就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嘴唇,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他憋著嘴,一雙眼楮瞪得老大,說︰「那好吧,我跟你們一起。」
說實話,當張七說這話的時候,爺爺很想阻止他。要是跟著羅琪,和倒是沒什麼好說的,可是這不還有個古里古怪的林子嗎。看來張七這家伙還真的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一點好吃的就讓他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爺爺擺了擺腦袋,跟三人揮手告別,然後就跟著喻廣財等人趕往了火車站。
那段時間,重慶的天氣一直不好,天上飄著蒙蒙的細雨。重慶城里的街道邊種著不少的梧桐,雨點打在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響。
上了火車,爺爺擠到了車窗邊,看著外面陰蒙蒙的天氣,心里有些沉沉的。
「看這重慶的城門結構,還是挺有意思的,九開八閉,這明顯是按著九宮八卦來的,倒還有點奇門遁甲的意思。」喻廣財翻閱著手上的報紙,呢喃道。
爺爺听見,扭頭問︰「這奇門遁甲,是用來做什麼的啊?」
喻廣財听了,輕輕合上了報紙,他說︰「這個奇門遁甲,不過是用來佔卜,供人做出抉擇,佔卜吉凶的。」
「喂喂,這樣可是不對的,你看你都跟著咱們這麼久了,趕緊的,給師傅敬一杯茶,磕一個頭,這樣就正式成為我的小師弟了。」曾銀貴在一旁使著眼色。
爺爺听後,有些為難。這突然叫他敬茶拜師,他還真是有點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