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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連忙抱住李天宇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和張濤保持一段距離,這才死死的抱住李天宇,大聲驚呼起來︰「李大哥,你怎麼樣了?」「我沒事,月,你快走,不要管我。」李天宇臉色蒼白的叫道,他現在不能使用玄氣,就想要使用裂天槍也辦不到,因為要運用裂天槍,必須得用玄氣驅動,在李天宇成為一個廢人後,裂天槍就好像是消失無蹤了一樣,李天宇根本不知道裂天槍藏在自己右臂內的什麼位置。「不,我不走,要死一起死。」南宮月堅定的搖了搖頭,她突然推開抱著的李天宇,站了起來,擋在了李天宇面前。望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張濤,南宮月慘然叫道︰「張師叔,你難道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月啊,你以前那麼痛愛我,可是為何你現在一點也想不起我了呢?既然你想殺我們,那就先殺了我把,死在你的手上,總死在那些邪血教之人的手里強。」張濤仍然手持帶著鮮血的長劍,一步步木訥的走向南宮月,只是在听了南宮月的這番話後,腳步微不可察的頓了頓,眼中的紅色光芒稍微減弱了一些,一絲痛苦的掙扎之色從眼里閃過,稍縱即逝。南宮月正死死的盯著張濤,見狀頓時心里一喜,看來自己的話有些效果,于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繼續大聲道︰「張師叔,你還記得嗎?我十歲那年,由于貪玩,想要悄悄的溜下山去,被爹發現了,爹生氣的要打我,是你幫我求情,爹才饒了我的,還有,以前你每次下山去,見到好玩的和好吃的東西,都會帶些回來送給我,你看,這個鳳頭釵就是你送給我的,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南宮月迅速從頭上取下扎頭發的鳳頭釵,用帶著鮮血的玉手舉起來,對張濤道。突然,張濤的腳步停下了,眼中紅芒逐漸消散,但是身體卻像是羊癲瘋似的距離顫抖起來,他死死的盯著那只鳳頭釵,臉色顯得十分痛苦。「張師叔,你終于記起來了?我是月,是你最痛愛的月啊。」南宮月見狀立刻狂喜的繼續叫道。「……月。」張濤艱難的從嘴里吐出南宮月的名,手中長劍啪的掉落在地。「麻痹的,張濤,你這是怎麼回事?還不立刻去殺了這個臭娘們。」站在張濤身後的王台見狀頓時臉色大變,他迅速奔到張濤身旁,厲聲喝道。王台听副教主歐陽林講過,**丹也不是完全百分之百的有效,如果服食之人心智堅定的話,就有可能會出現短暫的神智恢復現象,記起以前的事情,見到張濤這副模樣,王台大為擔憂,生怕張濤在這個時候記起以前的事情,恢復了神智,那就殺不了南宮月和李天宇了。「……月,我……我想起來了……」張濤眼中突然冒出一絲驚喜之色,喃喃的聲道。「麻痹的,糟糕。」王台站在張濤身旁,把他的話听得清清楚楚,聞言大驚失色,他毫不猶豫的舉起右手,緊握成拳,狠狠向著張濤的腦袋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