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我們一起去逛街正巧遇見了一個客戶,那個時候到處有傳言我和那個客戶的獨生女有曖昧,很有可能成為我的未婚妻;當那個客戶只是禮貌性的問問她是誰的時候,她特別尷尬的說是我的什麼表妹剛從鄉下來的,就好像生怕被人會誤會一樣,真的是一個超級大傻瓜。」
記憶就像一條河流,悲傷便是那河里的石頭;河水不斷的流過,不斷地沖刷著石頭。吳法回憶著從前,悲傷彌漫著所有回憶。「她怎麼可以忘記我這一生想娶的、要娶的、會娶的只能是她五月。」
——我這一生想娶的、要娶的、會娶的只能是她五月。
一字一字在唐曉的耳膜處回蕩著,是呀!
我若是個男人,我若也遇見了一個這樣的女子我也會這麼覺得;可是她死了,不會重生了,是不是就代表那顆愛她的心野跟著她一起葬在了那無邊的大海里的呢?
不會再愛上別人了,不會再讓別人踏進了呢?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情何以堪?或許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喵—」一直窩在吳法懷中的貓咪喵了一聲站了起來跳到了茶幾上回眸看了一眼唐曉︰「喵—喵—」
唐曉看著貓似乎貓咪希望自己做些什麼,可是自己是真的不懂這只貓的心思。(好吧,我承認換別的貓自己也不懂它的心思)貓咪又跳到了唐曉的肩頭用尾巴掃了掃唐曉的唇,又看了看吳法,用爪子抓了抓自己的臉,最後跳開了。
這下唐曉算是明白了,這只貓大概是要自己去親吻吳法,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最終在貓咪的怒瞪下唐曉轉過身去淺吻了吳法的眉心。
為什麼會是眉心?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寶!」吳法一把抱住了吻完就想跑的唐曉,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卻發現是唐曉,輕笑了一下︰「我居然還在幻想她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不好意思!」唐曉有些懊惱,怎麼就那麼相信那只貓了呢?「假如我說是貓讓我這麼做的,你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