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開始飄落著小雨了,一個白衣女子站在落地窗前端著早就已經冷卻了的咖啡望著外面的那一片海域。五月,我又回來了。
你可曾恨過?就像我恨你那般恨我。
白衣女子泯下一口冰涼的冷咖啡,手指在玻璃上一筆一劃的寫了兩個字——吳法。
就是男人的出現,毀了一切。
打破了那個我們都自以為覺得一定會地久天長的友誼的夢,打亂了我們各自的步伐。
五月,如果我說對不起你會原諒我嗎?
我們同時遇見了他,憑什麼他就選擇了什麼都不如我的你?
我恨過你。
但是我更清楚的知道什麼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
我懺悔過。
但是我也明白再怎麼樣做都不會得到你的原諒。
所以我必須一直一直這樣走下去。
你知道的,我沒有了退路。
我和你。
在這條道路上只能有一個人能前行。
所以。
你就安息吧!
給我安安分分的呆在那里,別再給我搗亂了。
女子停留在玻璃上的手指沿著玻璃抓了一下,在剛寫的吳法那個名字上留下了三條印記。
吳法,你等著吧!
我已經給你了足夠時間去懷念五月了。
以後的日子你只許有我。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是時候該回報我了。
「小姐,該吃藥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菲佣端著一個翡翠杯走了過來,杯中褐色的液體在晃蕩。
「我沒病,不需要吃藥。」女人皺著眉說道。「米佑呢?米佑人呢?」
「少爺出去了。」菲佣很老實的回答道,「他少爺有交待,小姐一定要喝藥的。」
「出去了?去哪里了?」女人很不耐煩的白了一眼菲佣。
「不知道。」菲佣搖了搖頭還是將藥碗遞到了女人的面前。
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女人很是惱怒的揚手打翻了藥碗︰「我說了我不喝,你听不懂啊?」
身體通透的翡翠杯落在了地毯上,褐色的藥汁染髒了白色的地毯,杯子也在腳邊滾了好幾圈。菲佣俯子撿起了杯子說道︰「我會再去盛一碗來的,直到小姐喝掉為止。」
菲佣走了出去,氣急敗壞的女人將手中的咖啡杯也對著門外扔了出去,杯子碎在了外面的地板上,咖啡灑滿一地。
五月,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的力量。米佑就是這樣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