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凌看在眼里,心道︰這雷菲菲也夠牛皮糖的,景正皓怎麼可能喜歡她那種類型?
正想轉身進臥室,雷菲菲突然看了過來,童凌只好朝她點頭一笑。對方沒一絲羞窘,反而有被人壞了好事的氣惱,喂梨的手不肯收回去。
景正皓是背對童凌坐的,大概是注意到了雷菲菲的神情變化,他本想轉頭,卻突然頓住,然後張了嘴,接住雷菲菲手上的梨。
童凌先是一愣,旋即啞然一笑,轉身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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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床,童凌裹著毛巾被躺下,只佔了很小的一邊。一沾床,困意更切,也顧不得心底那小小的不安了。
只是,才睡著,就被一重物壓的透不過氣來。驀地睜眼,正對上某雙挾了冰霜的眼楮。
童凌心慌地張了張唇,卻沒任何聲音。當然,即便她此刻嗓子不啞,也沒機會說了,因為,下一刻,景正皓就攫住了她的唇。
他掀掉她裹著的毛巾被,拽掉她身上的睡衣,動作不算太粗暴,卻很堅定。
她抵著他的胸膛,抓著他的手,慌措地推拒,動作虛軟而猶豫。
唯一相同的是,兩人都是無聲的。
很快,童凌便一絲不掛了,微涼的空氣里,布滿暗紅吻痕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寒栗。
「別忘了,這是你的義務。」
景正皓說完,忽略心底深處冒出的那一絲悲涼,嘴唇從她的唇,到耳畔,到脖頸,再到她胸前。
他的動作沒像昨晚那般肆虐,只刻意地落在那些深深淺淺的吻痕上,也不知是想抹去、還是想加深。
在他說「這是你的義務」時,童凌就停止了徒勞的掙扎,只闔著雙目,在他的唇間、手下發顫地扭著,如砧板上垂死的魚。
這次,景正皓耐著性子做好了前戲,動作也比昨晚輕柔了許多,可是,他進入的那一刻,童凌還是疼的弓起了身子。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因他昨晚的粗暴還隱隱疼著,自然有些受不住。
而這個時候,就算天塌下來,景正皓也不想停下。他只略調整了姿勢,便抽送起來,而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不受控制。
就像在傷口上撒鹽,童凌越來越難受,雙手無意識地揪著身下的床單,抵御著身體的不適。
她原以為,咬咬牙,很快就過去了,可今天比昨天更不好受,時間也更長。
「嗚……」
終于,她啞著嗓子溢出一聲低吟,眼眶也跟著濕了。
「很快就好了……」
景正皓聲音粗噶地開口,嘴唇停在她泛著晶瑩熱淚的眼楮上,「抱著我,抱緊!」
童凌已經睜了眼,可眼前一片氤氳,看不清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而他的話,讓她更委屈,也更想哭。
他們的洞房,是在結婚一周之後才補上的。那時,他動作笨拙而生疏,卻耐心地哄慰她,溫柔地,帶著疼惜地。
眼淚順著兩鬢滑了下去,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松開床單,摟在他光果結實的背上。
她的動作,似乎讓景正皓一滯,隨即像月兌了韁的野馬,動作幾乎癲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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