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所見的那個神醫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娘由1分鐘一咳改為20分鐘一咳了。這種近二十倍的飛躍性進步讓娘欣喜終遇上了位奇人。
生理上的折騰減少後,食欲上的虛月兌繼而影響了娘的主要情緒,娘太想吃肉了。
回想起在能吃肉的日子里,娘天天變著法子說服你爹煮白粥喝,對比起現在這個只能喝白粥的慘狀,也只有「報應」二字方才應景。
今年春天,娘的病來得早,廣東潮濕的天空也來得早,這幾天,咱家地板,牆壁,桌面被水滋潤得冒泡,若再持續兩天,肯定要變池塘了。
下午娘蹲WC正埋頭苦讀一本大作時,忽發現頭頂下雨了。抬頭一看,好家伙,吊頂的衛生間天花正掉著水珠無數,整一水簾洞,有點意思,多少讓娘再次體驗了兒時下雨天上露天茅房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