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骨姨媽來家里吃飯,一周未見,太多話需要互相傾訴了。
如,她小號頻急痛了好些天不知會否影響她家小娃的到來。如,她總夢見兒時認識卻八輩子打不著關系的人不知是啥兆頭。如,娘坐車憋哭了那個委屈勁。如,娘對你女乃女乃的糾結心情無從排解。
這種交流需從問題到探討到分析再到總結,得兩小時才能扯完,雖然這些破事往往是毫無結論的,但說完了也就心里舒坦了。
下午,娘把在老家閑逛時買的幾個小玩偶掛了起來,還是很可愛的。娘想啊,都說現在的小孩沒有玩伴,到時你就跟鄰居家的小朋友們玩,煩了再跟你爹你娘玩,再煩了,還可以跟牆上的這幾個玩偶玩,這不了挺多人玩了不是?
晚飯後,你爹可憐兮兮地請求你娘去刷碗,說他是要負傷下前線了,他已經帶傷伺候了你娘一整天了。娘問他傷哪啦,半天他才扭扭捏捏伸出了那根破了點皮的小姆指。
這還敢叫負傷?丟死那個人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