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只听得背後一聲喝令。
「我當是什麼人呢,原來不過如此。」我停下腳步回身一看,嘴上輕笑一聲,而拉著少年的手卻是握得更緊了,「不記得上次是怎麼昏倒的麼。」
說罷,我便對少年耳語幾句,「不要理他,我們走。」想要帶他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那人因為被無視而很生氣。
忽然間,我們陷入了包圍之中,周圍有一百多號人。
「就這些?你的嘍羅?」我斜瞟了一眼,不屑地說,「呵,雖然我真的不介意借此活動活動筋骨。」
「你不要太目中無人。不然你會後悔的。」那人頓時咬牙切齒。
「就這點氣量,怪不得到現在都是打雜的手下。」我譏諷道,「我再次警告你,不要擋道,叫你們讓開听到沒有。」我甩手就是一流幽藍光點出去,前面一排人立馬筋骨酸軟癱倒在地。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來干什麼?」我漠然地理了理袖子,完全不把來人放在眼里。
「我奉命抓回那個少年,不管誰阻攔,都要排除萬難,所以不要小看我。」那人強調。
「哦?奉命?奉何人之命?你是哪兒的人?」我閉上眼楮,毫不在意。
「雁嶺宮。」那人很是得意。
「他只是一個什麼事情都忘記了的少年。你們憑什麼對他窮追不舍?」我不滿,「現在到底是誰執掌雁嶺宮?」我心下暗道不好,看這情形,雁嶺宮肯定有事。因為本來,我是絕對相信雁嶺宮不會做這樣不明不白的事情。何況宮主還是他
「哈,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來者不善,很是狂妄。
「哼,我還真不知什麼時候雁嶺宮的家伙都變成如此貨色。請注意你的語氣和措辭,如果你不想與我們水月宮為敵的話。」我冷冷說道,不失氣勢。
「那我們的川旗宮主,你總听說過吧。」只見對方听到水月宮的名字身子一震,頭腦倒也清醒了一點,模著鼻子答話,嘴臉實在是讓人覺得不順眼。
「川旗會用你這樣的人真是可笑。你給我听好,我跟你們樓主有舊交情,他在想什麼我都知道。」我還是面色如常。
「我不管你們什麼交情。總之趕快把那個人交給我,不然我們宮主發怒,搞不好就和水月宮絕交了。我們要那個少年,宮主說不論是誰都絕不留情,」那人仍是蠻橫,「是聰明人就快作決定。」
「呵,有本事你們就不要留青啊,只要在殺我之前還活著就行了。我們之間又客氣什麼呢?」我真的生氣了,雁嶺宮實在是太沒禮貌了,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理川旗這個莫名其妙的家伙,我一邊念叨著一邊出手,「跟我走。」我拽住少年,決意要保護他。我信川旗,卻絕不信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