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微!你又欺負我。看我不收拾你。鮮花歸陣。」重櫻氣結,但顯然沒動真格。
「不要。」慕思微打開盈雪防護,抵抗不斷割破雪花的花瓣。
「重櫻姐姐,請你別再生氣了。哥哥他沒有惡意的。」衣澈輕喊,拉住重櫻姐姐的袖子。
「哼。看在衣澈妹妹的份上,我饒你一命。」重櫻收手,「思微,你要發誓你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不如我們先去那家酒樓看看情況吧。你說呢,月如意?」
我點點頭說好。
「你……」重櫻姐無語,隨手擲出去一朵剛才沒用完的茉莉。
「吶,改天再算賬吧。」說罷,慕思微牽起妹妹的手,如風一般搶先離開。
我也拉著重櫻姐跟上他們去了。
「出來走一走多好嘛。你看,重櫻姐,你的嘴角在微微上翹呢。這兩天你都快和那慕思微一個表情了。呵呵。」我也放松地笑了。
從那時起,我便覺得他們是在一起的,見過他們的人應該都會這樣認為。那是一個我無需介入又何必介入的世界。我如此這般注視著,便會感到無比地安心。很美,很好。
看來重櫻姐已經找到自己的地方了。她心里恐怕是清楚的,也是不確定的。但至少好過我們這些其他的人吧。
在去那家酒家的路上,我和重櫻姐自然而然地聊了起來。
「重櫻姐,你也不清楚我哥的事情麼。」我嘆了口氣。
「對不起,如意,我恐怕幫不了你這次。影像太模糊了,我無法佔卜出來。」重櫻姐理了理簪上垂落的頭發,又接著說下去,「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水月宮的人不是向來有這種能力的麼。」
「什麼?」我抬眼看她。
「只要不想被別人找到,那就是誰也找不到。」重櫻姐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想當年,陪你玩捉迷藏,我輸得比較多呢。贏的時候也是靠的把你威逼利誘出來的呢。」
「啊,或許吧。」
「相信你的哥哥們,他們不會有事的。」重櫻姐攬過我的肩,「即使他們不在,也有我在呢。」
「嗯。那我們先去解決這次的事吧。」我安心下來,「我也相信慕思微。」
「喲,我瞧瞧,什麼時候水月宮的你開始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了?」重櫻姐調侃我。
「你信,我就信。」我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