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是隨風而輕輕搖擺的輕紗與帷幄,兩條白皙的腿早已被男人架在肩上,猛烈的撞擊沒有任何的憐惜。
他說,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他的奴兒。
他說,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他的貼身侍婢。
所以,她只能卑微的承受他給予她的一切。
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燕墨居然在吻著她的時候同時也揮開了房間的每一扇窗,仿佛,要將她此刻的承歡身下招搖的召告天下似的,也讓她總是覺得此時的窗外正有一雙雙的眼楮在盯著她看。
雪染的肌膚上漸漸的染上紅暈,夕沫就如一只小船般的在男子的沖殺下搖來晃去,兩只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一雙明眸卻如含煙似霧般的望著男子,仿佛在催著他繼續再繼續。
是的,她渴望他猛烈的進攻,不是要歡娛,而是想要以此來滑下她月復中的胎兒。
她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做到,可她知道受孕了的女人其實不易行房事的。
不懂他,要留孩子的是他,可如此狂猛要她的也是他。
那一次次的貫穿,讓她總以為自己下一刻鐘就要死去,可是神奇般的她還是好端端的,而通體傳來的暢快的感覺也漸漸的淹沒了夕沫的感官,使她情不自禁的呼喊出聲,「啊……」
「叫我阿墨。」燕墨霸道的俯首,就在飛動中以唇齒咬嚙著她的耳廓,惹她全身一片酥麻,只情不自禁的喚道︰「阿墨。」
她的聲音柔而清晰,可在出聲的時候她頓覺羞恥極了,受不住他一波接一波的*,他永遠知道如何挑引起她的敏感點,讓她隨他而奔赴瘋狂的彼岸。
喘息,在他的一聲低吼之後慢慢的平息,也讓夕沫化成了一灘水般的靜臥在床褥之上,一動不動。
燕墨已起身,仿佛一點也不留戀的向她道︰「起來,本王要更衣。」
「啊……」夕沫迷糊的睜開昏昏欲睡的眼楮,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藍夕沫,給本王更衣。」燕墨低吼著,灼人的視線重新落在夕沫身無寸縷的肌膚上,可那眸光卻飽含著一抹厭惡感,雖然一縱即逝,卻讓夕沫捕捉的清清楚楚。
既是憎恨既是討厭她,那又何必要她的身子呢。
悠悠起身,她已記起了他吻她之前留在她耳邊的話,從現在開始,她是他的婢,她要負責他的起居飲食。
床前的矮凳上整整齊齊的放著一疊衣服,卻是男裝而沒有女裝,夕沫伸手就要去拿那條裹她而來的毯子來遮住自己的身體,卻被燕墨伸手一擋,「不必穿了,省得一會兒月兌下更麻煩。」
夕沫不語,執手拿起燕沫的里衣時,身子就如飄絮般的抖顫著,剛剛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欲愛的氣息還飄在空氣里,可此時,燕墨于她,只如陌生人。
笨拙的為他穿上里衣和外衣,不管怎麼小心,她的手指總會不可避免的踫上他的身體,那每一觸都讓她的心驟然而痛,這就將是她以後生活的全部嗎?
兩手垂落,羞憤的站在燕墨的身前,此時的他已經衣冠楚楚,而她則是無衣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