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時間匆忙,余情來不及換下職業套裙就離開了辦公樓,上了宋童鞋叫的的士。聞著身旁女人的*氣息,宋邪心里頭沖動的有點莫名其妙。
這,可能跟歐陽雪有關吧。昨晚的失敗讓宋童鞋心底有了一種想馬上在女人身上證明自己是真男人的。這算不算心理扭曲?
宋邪深吸口氣,然後裝出一副陶醉的樣子,嘆道︰「好香。」
「我的體香。」余情輕聲說道,話中不無自豪之感。
「如果是體香,那就濃了點了,很容易招花引蝶的。」宋邪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因考慮到不看著美女說話不自在,他干脆把身子轉了過來,斜坐著。
余情的臉紅了一些,她轉頭看了一眼注視著她的宋童鞋,問道︰「你真要我的身子?」
「你說呢?」宋邪的目光移到了余情的胸部上,那壞壞的眼神就已在告訴對方答案,我就是想要你的身子。
余情更羞,但她也是個意志堅定的女人,豈會被一個小伙子的三言兩語就給騙了身子。她微微笑道︰「可你不是歐陽雪的老公嗎,難道你想包二女乃?」
「你覺得我保養不起一個女人嗎?」宋邪反問道,咋看咋看都覺得這廝像個剛受過莫大打擊的男人,他在尋求自我滿足感。
「我倒是不懷疑你有那個能力。」
「哦,何以見得?」宋邪來了興趣。跟眼前這女人雖然才見過三次面,宋邪心里頭卻有了一種錯覺,老感覺這女的不是個簡單貨色。也對,能把自己老公都賣了的女人,能簡單到哪里去?!
「因為你也是個有錢人。」余情說道,語氣很自然,不帶任何情緒。可照理說她現在應該痛恨有錢人才是,她老公李大副總就是因為有錢才讓她成了一個又一個有錢人的玩物。如果她心里木有恨,她會舉報李大副總貪污公司錢財?這女人果然不是個簡單角色,藏得深著!
「呵呵,我們談正事吧。」宋邪看了余情老一會,然後坐正身子,注視著前頭說道。
「那還要不要我的身子?」
「——這女的果然厲害,可千萬不能狐狸沒抓著還惹來一身騷。」宋邪心里起了警惕,嘴上卻笑的更是流氓;「你對自己的身子難道沒自信,憑你這曼妙的身子,是個男人都會對你的身子感興趣,更何況我這種小伙子,天生就對你們這種*有著著魔般的愛好。不過,這種事情急不得,我們先辦好正事再談那事也不急。」
對這種女人得悠著點,別好處沒撈到,反而被她惹的兩個家都雞犬不寧。
宋邪心中暗暗做了決定,他得跟這婦女保持豪豬的距離。
余情臉上露出了笑意,「也好,只要這事辦好了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麼玩都行。」
這時,車子明顯晃動了一下。
宋邪苦笑,看來司機大哥是想告訴他,你不做老子就要上了。
這女的果然是個大大的妖精,惹不起的主!
「算了。」宋邪擺擺手,「姐,地球不適合你,你還是回你的處女星去吧。」
「呵呵,被姐嚇著了。可這報酬是你主動提出來的哦,我只是照你的意思想報答你而已。」余情輕笑,她以把宋邪壓制的死死的而感到自豪。
宋邪汗顏,不得不強作解析一番,「那個,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姐,你老千萬不要當真,別往心里去。」
「行,那我們說正事吧。」余情果斷的說道,這叫宋邪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女的轉變的也太快了吧,看片片哪帶快進的!
宋邪偷偷模去鼻子上的汗水,說道︰「東西帶來了沒?」
「在我家里,這東西能隨身帶嗎?」余情甩出一個眉眼,沒好氣的說。
「汗水,在你家里?難道你想要我跟你去你家?」宋邪眼里露出了害怕的眼神。這女的果然不安好心,竟然想把老子帶回家施行用強的。像這種事情,你說我會心甘情願的從了嗎?
在這種美色的誘惑下,邪少的座右銘就是——頑強抵抗,至死不從,實在不行,化為主動!
男人,怎麼說怎麼說,就算被強了也要表現的主動才是!
「你不願意?我家可是什麼都有。」余情輕笑說道。宋邪嘆服,眼下咱們說的可是男女之間的敏感話題,可你老女人家竟還能笑的出來,果然是女人中的婦女。
「比如?」
「套套啊,棒棒啊——。」
「打住,我明白了。行,你老公有木有妹妹?嫁了沒?現在在不在家?」
「你問這個干什麼?‘這回輪到余情懵了。
「如果有,一起啊。」宋邪說道,還不忘拋給對方一記白眼。
余情沉默了,她自認在這塊算是練就出一副厚臉皮,但在身旁這位小伙子面前,她又感覺自己原來還是蠻純情的。至少不會想到玩一打二這種無比齷齪的事情。
「咋了?難道你老公有兩個妹妹?那一起啊,毛爺爺都說了人多好辦事。」
「去死。我們談正事。」余情嬌斥一聲,在宋童鞋強悍無恥的炮轟下她選擇認輸。她想把宋邪牢牢的掌握住,至少在舉報自己老公這件事上,那樣她應該就可以從中多撈點好處。可,她失策了,身旁這個小伙子的無恥讓她這個在風月場所混了好幾個年頭的婦女都不得不舉白旗投降認輸。
「早就該談正事了。說吧,你的東西放在哪里?」宋邪收回邪惡的眼神,淡淡的說道。
余情不甘心的盯了他一記,說道︰「在我朋友家里。司機,去京華道某某小區。謝謝!」
司機回了一聲明白,聲音很嘶啞,像是從喉嚨里發出來的。看來我們司機大哥的情緒早已被宋邪和余情的對話給勾引了出來。
「男人,都是用那里思考的動物。」余情隨口說道,語氣很平淡。
宋邪搖搖頭,他能夠明白余情內心的感受,受過愛情傷害的女人都這樣,值得理解和同情。
「——!」
花了半個小時,車子在余情口中的京華道某某小區停了下來。宋邪搶在余情前面付了車費,因為余情並木有承擔車費的意圖。
「你朋友是男是女?」宋邪問道。在進去之前他得把這個弄清楚,而且很重要。剛破身的他應付不了兩個女人,而且有可能是三個女人甚至四個女人。
「女的,跟我一樣也結婚了。」余情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不上去了吧。你東西拿到手了就馬上下來給我就行,我今晚就想找你老公談談。」宋邪想了想,說道。
「今晚就行動,這麼慢?」
「我圈圈你個叉叉,現在都已經下午三點了。你好歹也得給我點準備時間吧。」宋邪沒好氣的叫道。MD,你以為你老公是豬啊,直接找個屠夫拿把殺豬刀過去手起刀落就行啊。可找個殺豬的屠夫過來幫忙也是要時間的不是?!
「行,就今晚。我祝你成功。跟我進去吧,我朋友家在六樓,等我把證據給你後我就不同你下來了。」余情說著已經走了進去,完全不給宋邪反對的機會。
「叉叉,這女的果然厲害,明明是想躲在朋友家里避開這事情,而等我把她老公解決掉了她就出來分家產,這算盤打的可真好!MD,若不是你老公欠了我一百萬,像這種缺德的事打死我邪少也不會替你這婦女做的。」
宋邪心中暗笑,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