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染兮很深刻的明白到,他是有意要讓她難堪的,是有意要讓她為今天對他的不敬而作出代價。
感覺到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手指劃過,寂染兮震了一下,幾乎要呼出聲來。
再度閉目,寂染兮用力的咬緊了唇,無聲的承受著他的侵/犯。
他的手很粗糙,撫過寂染兮細女敕的肌膚,那種磨擦感竟讓寂染兮舒服得有點想呻/吟,他的手指輕輕的動,如像撫琴弦一般,放肆的挑/逗著寂染兮的忍耐力。
這一夜,他沒有了那狠辣的瘋勁,不再給她痛苦的感覺,反而是一陣陣不知是什麼的情緒在心底燃起,讓她難受極了。
「嗯!」忍不下去,痛苦的低呤從心底的喚起,寂染兮禁不住顫抖得更劇烈的身體。
「皇後是不是很難受?」他不知何時俯身在寂染兮的耳邊,平日冰冷的聲線此時帶著輕柔的沙啞,引起寂染兮更癢的難受感。
他的手還是一樣的輕柔,還是一樣的放肆,侵略著寂染兮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享受著她在他手下的無助失措。
「不要。」有點大膽,寂染兮從床上坐起,猛然的推開了他的手,伸手緊緊的抱著身子。
寂染兮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了,可是這種很難受卻又不像痛苦的感覺讓她很無助。
直覺的,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
「不要什麼?」他戲諂的眼眸盯著寂染兮,好整以暇的看她。
在他的注視下,寂染兮心底升起一陣委屈感。
寂染兮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她能肯定他那看戲的眼神是真實的,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要她難看,就為了要玩弄她。
「臣妾想回去。」逃跑是寂染兮的直覺反應,抱著已經完全光/果的身體,寂染兮想要越過他離開這床。
「回去?皇後是朕的女人,能說回去就回去嗎?」他冷笑,用力將寂染兮的腰抱住了。
低頭看那只有力的手臂,沒有還擊的機會,寂染兮已經被他壓在身上。
他的唇貼到了寂染兮的脖子上,用力的吻著那受傷的地方。
那傷口才經過一天的時間,連疤還沒有結起來,經不起他這樣的摧毀,痛讓寂染兮用力的咬起唇,身體無助的弓向他。
感覺到與他貼近,他的唇頓了一下,緩慢的往頸下轉去。
他一手支撐著床,埋頭在寂染兮的頸間輕輕吻著,引導著她最深處的波動。
忽然,炙熱的胸懷貼上寂染兮的肌膚,寂染兮心顫了一下,整個人立即僵住了,才知道他也已經月兌了衣裳。
他的唇轉到寂染兮的胸前,他的手更是放肆的亂走。
偏著頭不願感受著他帶來的震憾,寂染兮用力的瞪眼看向前方,想分散心中的注意力。
注視著龍枕,那里傳來陣陣清香,如女人的香味。
想到這床上曾經有無數個女人與他這般纏綿,忽然,一種惡心的感覺從心底傳上。
猛力坐起,寂染兮想推開他,可是來不及,已經吐了他一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