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皇上,皇後也六神無主。
唐艾饒有興致的看著皇後,道︰「皇後娘娘,是您把皇上藏起來了罷。您知道皇上疼我,怕他怪罪下來不好交代……」
皇後暴怒,親自甩了唐艾一耳光︰「作死,剛太後說什麼你也听見了,本宮有的是時間跟你磨纏。帶她回牢里去。」皇後一聲令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又回了宗人府大牢。
直接押解到刑訊堂,唐艾被綁著著腕子吊起,皇後猶自不解恨,讓人在唐艾腳脖子上綁了沙袋,兩下里拉扯。
唐艾笑道︰「太尋常了,皇後,你就沒新鮮些的點子?」
皇後冷笑道︰「急什麼,咱們一樣一樣來,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使個眼色過去,就有奴才拿著皮鞭開始抽打起來,皮鞭上布滿倒刺,所到之處總會卷下片片衣料,落在皮膚上就刷出一路血痕。不肖半柱香的功夫,就將唐艾打的不省人事。
皇後悠閑的端著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莊妃還支持的住?」
唐艾有氣無力的笑了一下︰「不算什麼,小時後挨過更狠的你信不信?」
皇後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道︰「這不過是暖暖身子,這一夜水米不打牙的,想必你也有些渴了。喂莊妃些水罷。」
刑訊堂的太監各個心狠手辣,既然得了皇後旨意,越發要賣弄本事了。
刑訊堂外蓄水大缸里結著冰的渾水舀出來兩桶,掰開唐艾的嘴捏著鼻子就往里灌。唐艾憋氣不過,張嘴呼吸的空當,冰涼的髒水順著就進了肚子。兩桶水又灌又撒折騰精光,唐艾已經喝了不少下去,肚子微微脹起,又是脹又是惡心,嘔吐不已。
負責刑訊的太監上來幾個將唐艾四肢展開扯直,有一個太監冷不防踩在唐艾肚子上,剛喝進肚子的水頓時從唐艾口鼻中噴涌而出。口鼻難受不說,還有水嗆進肺里,唐艾大聲咳嗽起來。
那廂喘息未定,又一輪開始。
如是者三,唐艾七竅已經開始滲血了。
皇後捂著鼻子笑道︰「怎樣,不渴了罷?」
唐艾咳嗽得說不出話來。
皇後裝體貼道︰「本來呢,這招不該用在後妃身上,水太涼傷身呢,怕日後落下病根兒不好生養。都是女人,你懂的。但是莊妃你就不怕了,你根本就不會生養了……」說到這里皇後捂著嘴笑了。
唐艾冷笑一下,費力抬起頭,道︰「皇後娘娘也不怕涼的,您也早早的不會生養了……」
皇後變色,秦嬤嬤忙呵斥唐艾︰「死到臨頭還滿嘴亂說。」
「我亂說?」唐艾冷笑道,「玉容膏里有麝香,娘娘用了那麼久,哪里還會……」話沒說完就被秦嬤嬤掌嘴。
皇後頓腳道︰「讓她說!你怎麼知道的?」
秦嬤嬤忙住手。唐艾笑道︰「玉容膏的解藥是我給謝蔭亭的,我會不知道?皇後不信,只問身邊的人,她們都曉得,只瞞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