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斗大戲已正式鳴鑼開場,小海,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呼叫小海……聲音消失,還是一片寂靜!已近午夜,眼皮開始打架了……
昏昏欲睡中,漱雪執昏黃的燈籠扶著唐艾踉踉蹌蹌地走過來了,唐艾一路走一路吐,一陣酒氣撲面而來!張口正欲喊她,唐艾醉醺醺的回頭向身後一笑︰「走了。」
目送倆人的背影消失在參差的花影中,百無聊賴,緩步前行,轉過一個彎,居然來到了折月湖!天上一彎新月,湖中一彎水月,微風撫過,粼粼的湖面銀波層疊,令人神清氣爽。信步走上湖中玉帶橋,放眼望去,沿邊一帶竹欄相接,在夜色中寂寞地伸向遠方,直到麟趾宮方向!
此時,忽然听得不遠處有個女子朗聲道︰「兩位妹妹,如此好興致賞月麼?」聞言大驚,忙回頭看時,只見自己身後半步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女子,一只手提著鞋,一只手向外伸著,卻眼生得緊。那女子也是有些受驚嚇的樣子,不自在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辰光,那廂發話的女子也扶著宮女從玉帶橋上緩步走了過來。借著月光仔細大量,原來是麟趾宮賢妃娘娘。
賢妃見我一臉困惑,笑著說︰「你不認得她麼,這是何貴人吶!」我正欲發話,何貴人搶先道︰「我原是要回永壽宮的,看見這里有人,本想逗個樂子,不想認錯了人,還沖撞了賢妃娘娘!」賢妃笑道︰「取笑也要有度!」何貴人口中連忙稱是,臉色尷尬,匆匆告退走開了。
看著何貴人走遠了,賢妃冷笑著道︰「你當這宮里是什麼地方,黑燈瞎火的敢一個人逛園子?」言畢,轉身也走了!
鑒于方才的驚險,不敢再靠近水邊走,只好沿著山坳閑溜達,道旁草梗焦枯,樹木落盡枯葉張牙舞爪,在夜色中更顯猙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原來是翠縷,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她臉色不對,我連忙攔住她問出了什麼事。翠縷道︰「你還不知道啊,听人說月芳儀忽然就長了一身紅疹子,臉上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癢的不行,抓破了還流水,沾到哪兒哪兒破皮兒,肉都抓爛了還是止不住……」听她說的癥狀,我跟她說,據我的經驗,應該不是日光炎,會不會是濕疹?翠縷忙道︰「御醫們去了不知幾撥兒了,都診不出是個什麼癥候,如今只當了毒火攻的,抹了藥了還不管事兒,怕她撓抓還拿繩兒捆了手腳在那里,我得趕緊回去稟告昭儀主子!」說完,也急急去了!
我一面想象著月芳儀那張白瓷般的肌膚上滿是疹子的樣子,一面往前走,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忽見遠處山上燈火通明。走近一看, ,這家娘娘好闊氣,瞧著燈籠點得……原來是到了攀月樓了!
此時,攀月樓被照得如同白晝一般,皇後娘娘的儀仗在那杵著,看來是發生了大事情!可奇怪的是,這宮里的宮人們,包括順慶儀的陪嫁宮女玉慧,珠慧,不在里面伺候著,都低著頭在外面站著!我走過去,忙問她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倆只一味低著頭,委屈地抹眼淚。看這兩個悶葫蘆的情形,讓我心焦,索性撇下她倆,自己去探個究竟!
剛走到正房門口就听見里面人說話︰「你以為誰都稀罕你這瘦貓兒似地小崽子?」听話音是秦嬤嬤。
正房還不見人,只往西邊暖房去。
我悄悄在窗戶上戳了個洞,屋里的情形盡收眼底︰皇後一襲珊瑚色五彩緙絲圓領袍,青灰色繡花馬面裙,簡單挽了倭墮髻,翹了一只腳懨懨的坐在金交椅上,無聊的擺弄著七寶金指套。趙慶媛只穿了雪青中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看不出原先發髻的形狀,勒著額子,臉色蒼白的抱著剛出生的孩子跪在地下。
這是怎麼了?
我正在疑惑,忽听身後有人喊到︰「皇上駕到!」啊?大驚,忽然感覺腳下一軟……
原來是個夢!
看看表,已經凌晨一點了,看來,小海今天是不會來了!
關機、洗漱,正式睡覺!
總覺得該寫點什麼,寫不寫呢,寫什麼呢……
混混沌沌……
花木蘭來了,英姿颯爽猶酣戰,立馬橫刀,莞爾一笑︰「寫吧,寫吧,誰說女子不如男?」
趙括來了,滿臉沮喪︰「寫吧,寫吧,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灰姑娘也乘著馬車飄洋過海款款而來,用流利地德語說︰「寫吧,寫吧,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灰姑娘剛要上馬車,車內傳來抽泣聲,原來,灰姑娘的繼母也來了。老太太淚流滿面,懊悔地說︰「寫吧,寫吧,記住,‘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
夜色中,一位年輕人攙著一位老者也緩緩走來,原來是愛德蒙-唐泰斯和智慧的老神甫。老神甫語重心長地說︰「寫吧,寫吧,告訴世人,無論何時何地,用知識武裝起來的人都是不可戰勝的!」
……
睡夢中,我翻了個身!
孫臏坐著輪椅來了,他慢條斯理地說︰「寫吧,寫吧,革命浪漫主義情懷是值得欽佩的,可真正說了算的還是革命現實主義……」孫臏的話音未落,一個穿黃袍的跳出來補充說︰「就是,就是,忽悠是不行的,拍板是不夠的,謀略才是真正的王道!」我一看,原來是朱棣!
這麼多人一下子圍了上來,亂哄哄的,吵吵嚷嚷,只听清幾個詞︰寫吧,寫吧……寫吧,寫吧,就寫*班那個誰,就寫哪個辦公室原來那個秘書……
那就寫吧!
作者題外話︰……………………
沉迷網游的我看到這里非常慚愧
感覺辜負了大家的期望
有種學生不用功
見到老師就腳發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