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痛、心痛、肝兒痛、腿痛、……呃,總之全身都痛。」許小卻睜開眼楮,卻依然戀戀不舍的貼在展大爺的蘭博基尼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那依小姐的意思,想讓我怎麼補償呢?嗯?以身相許麼?」展大爺把自己的俊的像妖孽一般的臉使勁的貼向許小卻的。
低沉、磁性、充滿蠱惑的嗓音,溫熱的氣息頓時把許小卻包圍。
衣冠楚楚的人果然都是禽獸啊,春天正是發情時,這禽獸不會是正處在發情期吧,饑渴到對她這種沒有任何隆起感的荷包蛋都不放過。
不過,以身相許?呵呵,正合她意。
若是能借著這個禽獸挫一下那幫臭女人的銳氣,別說是禽獸,就是野獸她許小卻都認了,更何況眼前的這禽獸還是個迷人的禽獸呢。
「小姐意下如何呢?」展大爺倏地俯,雙手撐在許小卻的兩邊。
「以身相許?呃,貌似嚴重了點,呵呵,不過嚴重時嚴重了點,卻也是個不錯的提議……」許小卻抬起右手習慣性的撓撓後腦勺。
A市女人都垂涎的金龜,這麼容易就被她給釣到了,會不會太簡單了點。
「那好,上車吧。」展大爺笑的一臉狡黠。
「唉?上車,上車干什麼?」看著展大爺臉上的壞笑,許小卻總搞不清楚到底是她算計了他,還是被被他給算計了。
「哪那麼多廢話,叫你上你就上!」展大爺滿臉不耐煩的瞥了許小卻一眼後,一個瀟灑的轉身繞到車身左邊開門上車。
叫你上你就上?哇靠,看來他真是饑不擇食了,光天化日之下,他要她把他上了……
許小卻頓時石化,這種有辱風化、道德敗壞的事,嘖嘖,她果真要在這春雨蒙蒙的春天做麼?
鳴笛,催促。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今天還真是豁出去了。
不就是個男人麼?哼,男人算個什麼,上了他!……、。
不就是個男人麼?哼,男人算個什麼,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