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多少錢啊?」許小卻後悔今天出門前怎麼沒查查黃歷啊,等了一天怎麼就觸了這麼個霉頭啊。
「9塊。」展大爺冷哼。
「9塊?洗這麼好的車只要9塊?」許小卻一臉你吭誰啊的表情。
「誰說要去洗車了?」
「那,那這是……」
「你不是要我以身相許麼?結婚不都得先登個記麼?」展大爺很少有這樣的耐心的回答許小卻的問題。
「登記?真登記啊?」替自己系好安全帶後,許小卻抽出一張紙巾擦拭著那片掛著幾顆蘿卜的擋風玻璃。
就這麼簡單麼?那她開始準備的‘胡攪蠻纏’、‘死纏爛打’、‘’厚顏無恥、‘死皮賴臉’、‘死不要臉’的戰術,呃,貌似沒有用武之地了。
「先生,我們真來真的啊?」
……
「好吧,不說話就當默許。」
……
「我叫許小卻,千萬要記住咯,要不走到民政局後,人家問你未婚妻的名字時,你再大眼瞪小眼。」
……
許小卻平時還真不是這麼八卦的人,她就是不相信自己這麼容易就把展傲楓給搞定了,才會出現這種反常現象。
照相、簽字、按手印,這些登記的程序她也是雲里霧里的像做夢一般。
直到她和展大爺每人拿著一個紅色的印著燙了金邊的結婚證的小本本走出民政局後,她才算是有那麼點相信了。
她這只小麻雀總算在要變成老麻雀之前尋了一個能變成鳳凰的高枝了。
把那小紅本寶貝似的揣進口袋後,仰天長長的舒了口氣。
她無欲、無求、也不指望被展傲楓這樣的優質老公愛上自己。
所以,這一進豪門深似海的話應該也給她佔不上邊兒吧,她如是想。
中式婚禮也好,西式婚禮也罷。
只要合他展大爺的意就好。
中式與西式對她來說無非就是結婚時穿旗袍與婚紗這麼一件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