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多了,容易渴。
渴了的話,容易想喝水。
水喝多了,就想跑廁所。
惡性循環。
她也就是上了個廁所的功夫,展傲塵展二爺就像空降部隊似的,坐在展傲楓的大床邊上,替他按摩著胳膊。
看著展傲塵抱著展傲楓又是揉又是捏的,吃盡了她老公的豆腐,許小卻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狂奔過去,從後面抱住展傲塵的脖子,那架勢頗有幾分餓狼看到肉,想把那肉一口吞進肚子的狠勁兒。
「許小卻,你找死還是不想活了?」展傲塵伸手把許小卻撈到自己面前。
「年輕人,別拿生命開玩笑!」眼神認真、態度中肯。
曾幾何時,牆頭草一樣的她立場像今天這樣堅定過。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麼?恩?」展傲塵伸手扣住許小卻的下巴,抬高,態度無限的輕浮、玩味。
「……」珍惜生命,遠離耽美。
她這是在救他,好不。
展二爺,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但你能不干狗咬呂洞賓這缺德的事兒啊。
「晚上有個舞會!」
說完,展二爺便不由分說的握住許小卻的胳膊往外走。
許小卻掙扎︰「展二爺,你這是又抽的哪門子風啊,有舞會你去參加啊,你拖我干什麼啊?」
展傲塵,駐足︰「你可不是一個好妻子,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應盡的義務了?嗯?」
妻子?義務?她的義務就是照顧好她老公啊,她不光把他金貴的身體伺候的好好的,還忙著拯救他的靈魂,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好麼?
展傲塵攥著許小卻胳膊的手,加重力道,看來她是真的忘了她的身份了。
「在外面你是我展傲塵的老婆,親愛的,你難道忘了麼?」
親愛的……哦,她想起來了,在外面是他展傲塵的老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上次在那啥媒體前面,他還惡心的叫她honey來著。
許小卻︰「那舞會上會有很多媒體記者?」
展傲塵︰「沒有。」
許小卻︰「難道這次是電視專訪?」
展傲塵︰「不是。」
許小卻︰「……」什麼在外面是他展傲塵的老婆,往明白了說,她也就是他的一個擋箭牌而已,既沒有媒體記者,又沒有電視專訪,那他叫她參加哪門子舞會。
展傲塵︰「許小卻……」
許小卻︰「什麼?」語氣有點不耐煩,她正尋思他請她參加的哪門子舞會這事兒呢,沒事別打擾她,思考是件心神都必須專注的差事兒。
展傲塵︰「你很想上電視?」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不是有句話說人怕出名什麼怕壯來著,她可不想死在A是無數女人的口水之下。
展傲塵︰「那你干嘛問舞會上會不會有記者?」
許小卻抬頭瞪了展傲塵一眼,這會來跟她裝傻來了,他不是早就把態度表明了麼。
過河時,她就是他踩在腳下的橋,有危險時,她就是替他擋暗箭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