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藍音大氣也不敢喘,她看著街上一輛輛飛奔而過的車子和車子里的人,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只剩下能保持站立的勁了,看看周圍的環境,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活著跑也來,她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真的是一個人帶著她去了那里。
也幸虧跑了出來,不然真不知道後果是如何的不堪設想。
肚子咕咕地叫起來,她餓得頭暈眼花。
許藍音轉了個拐角,到一條很髒的小路上,這里幾乎沒有人,她整個人倒在地上開始打滾,只一會兒時間,身上便髒亂不堪,她抓亂自己的頭發,弄得像是一個瘋子。
現在這年頭,乞丐都比她干淨,乞丐可是一種高貴的職業,賣藝討錢的,但是她現在只在大街上當瘋子當傻子,為了活命,她什麼都不在乎。只要可以離開美國,讓她做什麼都行。
沒有綠卡,沒有錢,沒有證件,她的人生就是一場悲劇,除了黑廠,沒有其他的地方會招收她這種工人的,所以她現在想去撿別人扔掉的發霉的面包吃了,只要有東西可以填飽肚子,她真的是感謝上蒼。
許藍音跑到了超級市場里,果然撿到了一些別人扔掉的可以吃的面包,她發狠地拿著骯髒不堪的面包填進了嘴里,吃得狼吞虎咽。
就在這時,
周圍的人紛紛討論了起來,
「奧,天呢,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自稱詹妮斯的小姐自稱她們家族丟了一個女人,懸賞一千萬美元找人,說是只要是報告了她在哪兒的人她們會自己派人去找,她們找到了人,那個報告消息的人就可以得到一千萬呢。」
旁邊立馬有人跟著八卦起來「天!真的嗎?如果我要是能看到那個女人我這一輩子就發財了,像是中彩票一樣。」
「什麼樣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看過了,那個女人可真是漂亮啊,是一個東方女人,看上一眼都會讓人怦然心動。奧,上帝,那是造物主的杰作!」
「估計那個女人一定不簡單,說不定是什麼情報局的呢?來盜我們國家的機密事情,我們的政府也不會公開說這樣的事情,當然只拿懸賞說事了。」
「有理,能值一千萬美元的女人哪里是隨便就可以讓我們看到的。這女女圭女圭不簡單。」
周圍的人頓時議論了起來。
興奮地談論著這樣一個可以讓人發財的可能。
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一千萬美元就在他們的身邊啃著爛面包。
許藍音吃得有些急了,被噎得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她听著周圍人的議論,頭皮都揪了起來,嚇得有些想自殺,悄悄地站起身後,她彎著背向著外面走去,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樣一個骯髒不堪的女人的存在,看到她走來的人還會急忙閃開,生怕她身上的髒東西會踫到他們一樣。
許藍音每走一步,都花費著極大的力氣,她有壓力,那樣的討論和周圍人想著要是能看到她如何如何的話讓她內心很恐懼。
豪華的病房里,
歐陽冷銅躺在那里,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病床邊站著十五個人,從二十到七十歲,帶著一種特殊的凜冽氣質,無比的正規。
陳雲看著在那里一聲不吭的歐陽冷銅,他們的新任族長一向月復黑殘忍得讓人不敢仰視,可以和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一起被道上的人尊敬,可是他竟然被自己帶回來的女奴拿刀穿透了月復部。這簡直就是組織里的奇恥大辱!!!國際一流的殺手組織的首領被一個女人差點弄死,陳雲覺著「暗帝」的臉面和威望全部被丟盡了,這讓他們還如何向別人保證他們所做的事情?!!嚴重影響‘暗帝’的聲譽!!!」
歐陽冷銅與陳雲對視著,空氣里靜得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壓抑。
整整五個小時,
誰也沒有說話,
又八個小時過去的時候,
陳雲臉上慢慢地泌出一層薄汗,他恭敬地對著歐陽冷銅行禮︰「族長大人,今天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函,你好好休息,我們去做組織里應該處理的事情。」
歐陽冷銅看著陳雲︰「陳長老,你似乎忘記了規矩了。」
陳雲低下頭,恭敬地應道︰「是,族長大人,我冒犯族長大人,我去罰。」說著,他後退了幾步,再次對歐陽冷銅行禮。
屋子里其余的十來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都低下頭,等著歐陽冷銅的指示。
「都還在這里呆著做什麼?新接手的生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誰要是失手了,不用我吩咐,你們自已了結吧。」歐陽冷銅的聲音很淡,但卻找不到一絲溫和的氣息,那種嗜血的殘忍,在平靜里從他的骨子中透了出來,讓人除了遵從,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屋子里的十來個人立馬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然後順次地離開了病房。
詹妮斯端著一杯水從要離開的十來個人中穿過,她走到了歐陽冷銅面前,臉上帶著淡和的笑︰「族長,你先喝杯荼。」
歐陽冷銅沒有多說一句話,伸出手把詹妮斯手中的荼杯接了過來,狹長的眼楮和俊美的臉,讓他看起有一種邪惡的味道,他就著荼杯輕輕地抿了一口,並不看向詹妮斯。
詹妮斯溫柔地看向歐陽冷銅,她伸出手替他輕輕地揉著肩︰「別生氣了,那個女人不識抬舉,她不知道能被你養能被你寵幸是一件多麼令人羨慕的事情,我來為你消消氣好不好?」
歐陽冷銅看向詹妮斯,他一伸手,詹妮斯打了一個漂亮的旋坐到了他的腿上,她的眼波柔媚無比,避開他月復部上的傷,她傾身攀上了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的牙齒在她的唇上咬過,流下股股的鮮血。
詹妮斯眉頭也沒有皺了一下,臉上依舊保持著完美的笑容,她伸出香舌輕輕地舌忝了一下嘴唇︰「族長,我知道你現在一定窩火得很,不如讓我來幫你舒解一下心中的郁氣好不好?」
「詹妮斯,我的月復部是貫穿傷,可是沒有辦法動女人的,那你用什麼辦法來幫我舒解郁氣呢?」
詹妮斯笑起來︰「把我當成你已經抓到的那個女人,然後來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