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藍音郁悶了,她不會這麼慘吧。
保鏢看著許藍音︰「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許藍音深吸了一口氣,十分的難為情︰「我還不習慣被男的踫觸,感覺怪怪的,再說我只是個送飲料的,這也要搜身嗎?」
應該夠無辜夠純潔了吧?不相信騙不死你們!
保鏢想了想道︰「小姐,這個恐怕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搜一遍讓我們看看吧。」
許藍音想了想,然後把托盤遞給了面前的保鏢,她自己把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拍了一遍,並沒有什麼可以藏利器的地方。
保鏢就又把托盤還給了許藍音︰「小姐可以進去了。」
許藍音沖著保鏢笑了笑︰「謝謝啊。」
轉過身她走了幾步到了精致而大氣的門前,難道有錢人都喜歡用保鏢嗎?她記得前幾天在一個酒店門口也遇到了一個帶著一群保鏢的男人,額,想起來都後怕,那男人氣場真強,希望里面的人是一個七八十歲的快入土的糟老頭才好,方便下手。
許藍音敲了敲房門,旋開門鎖,走了進去,又隨手把門關上,房間里面是柔軟的地毯,寬敞明亮的設計風格,每一個細小的擺設都透著一種尊崇與華貴︰「有人在嗎?」
沒有人應聲。
許藍音心跳得飛快,她听到了有一個房間里傳來了嘩嘩的沖水聲,應該是某大人物現在洗澡才對,她輕輕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汗白玉三石的桌子上,放輕腳步在周圍轉了起來。
某大人物會不會把裝著錢的皮包放在臥室里?
嗯,有可能。
許藍音輕手輕腳地向一個轉彎的大廳里走了過去,轉了好幾個彎的時候她才發現了某個像是臥室的房間,便走了進去,寬大的大床,床頭上瓖著不知道是什麼鑽的東西,看著很是氣勢,她急忙跑到了床頭櫃前翻了起來,老天爺千萬不要怪她當了一回賊,等她有錢了,她可以再還回來的,她說的是真的,等她賺夠了錢,她一定一定一定會再找到這個人還錢的,所以,老天爹一定要保佑她順利找到那個極有可能存在的裝錢的皮包。
把床頭櫃翻了一個遍,許藍音覺著心髒狂跳得都快蹦出胸腔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真是要急死人了。
許藍音又看向疊得整整齊齊的極其柔軟的被子,額,會不會藏在被子底下了?嗯,有可能。許藍音毫不猶豫地一把把被子翻了起來,被子面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什麼也沒有呢?奇了怪了,這個大人物難到是個沒錢的?
「你在干什麼?」
許藍音嚇得急忙轉頭看向門口,當看到門口的人時,她一下子怔在了當場,這不是那天她在酒店門遇到的那個很拽的人嗎?!暴汗,她怎麼遇到這個人了?!
薛碩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頭上的水珠滴落,俊美的臉顯得更加的迷人︰「呵,我好像見過你呢,你怎麼在我的房間里?!」他的眼中帶著審視而嚴厲的逼視。
許藍音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額,好像找錯人了,可是為什麼外面的保鏢好像的換了一批人?她看到外面的保鏢時,一點眼熟的感覺也沒有。許藍音後退了一步,勉強出聲︰「我過來給你疊被子。」
薛碩冷嗤一聲︰「疊被子?你確定你不是來投懷送抱的?真是不容易,為了爬上我的床,你竟然還找到了我住的地方,決心夠堅定啊。」
許藍音心中一股怒氣沖天而起,她一句語也不說,沖著門口的方向便向外面跑去,從薛碩身邊錯身而過。
薛碩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嘴角掛著冷笑,她跟他玩這一招?欲擒故縱?還不如直接*服更能讓他看得起點!明明想攀上他,還裝得這樣清高,在引起他的興趣?哼,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麼自己轉身回來的。
許藍音一口氣跑到了最外面的大門口,打開門便沖了出去。
保鏢們看著從里面沖出來的許藍音也沒說什麼,看來是被他們薛總趕出來的。
薛碩听著外面的大門在他身後響起了關上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女人也沒有再回來,他走到床邊,看著被翻得亂七八遭的被子,想到剛才那女人動人的樣子,下月復沒由來的一緊,拿出手機他給外面的人打了一個電話︰「錢保,帶著人把剛才跑出去的那個女人給我抓回來。」隨後,他掛了電話。
許藍音跑到了樓下,喘了一會兒氣,真他媽的倒霉,她怎麼又踫到這個男人了?!!
她有自知之明,這種人她還沒本事詐騙到,該死的,那種色欲燻心,半死不活的老頭子,她怎麼就沒踫上一個呢?!
許藍音走到大街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出租車,算了,還是乘地鐵回去吧,現在省錢是王道,她向著一個方向走了起來,去到站口。
錢保帶著人追出來的時候,真害怕那個女人打車離開,正想著要不要給洪國強打個電話問問那個女人的情況呢,轉頭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動人的背影還沒有走太遠,他疾跑著追了上去。
許藍音正走著,面前忽然被幾個男人攔住,她嚇得臉色都蒼白起來,轉身就跑,只是腳上套著高跟鞋,還沒有跑幾步便被人圍了起來。
錢保看著許藍音驚嚇到了的樣子,開口道︰「小姐,是我們,我們是薛總手下的保鏢。」
許藍音仔細看了一下周圍人的臉,這才覺著有些熟悉,她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還是有些警剔地看著周圍的人︰「你們這是做什麼?」
錢保笑了起來︰「小姐,我們薛總讓我們把你請回去。」
許藍音滿臉黑線,她對能力太強的對象不感興趣,她現在需要的不是這個什麼撈子薛總式的人物行不行?「額,我可不可不去?我佷子還在生病,我該回去照顧他了,反正你們薛總找我也不會是什麼大事,我現在急著趕回醫院呢。」
「抱歉,小姐,這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