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她又打嫣容!你難道不管嫣容了嗎?」听見兮嫵的聲音付嫣容雖然很詫異但也沒去想那麼多,只是跟北冥絕扮可憐的哭訴著,一張小臉哭得是梨花帶雨,好不淒慘。
「嫵兒,我就讓乙刑帶你去魔族的地牢吧,我就先去處理一些事,你一會累了就去朝華殿休息吧。」他是自己兮嫵的,有仇必報,既然自己不忍心看那就不看,反正這些天魔族的事都放著也該把正事先做了。
「嗯。」深深的看了眼北冥絕,他這樣是不是代表不管自己怎樣對付嫣容他都不管?雖然自己本來也就沒不在乎他管不管,反正結果都一樣,這個女人—死定了!
「王!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管自己了?他就容忍這個小屁孩這樣對自己?他……
付嫣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的時候兮嫵的聲音響起了︰「你還不明白嗎?呵,不過沒事,要是現在不明白一會你就明白了。」
「小賤人,你想干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怎樣王尊是不會放過你的!」付嫣容恐懼了,真正的從心底深處恐懼了,這個孩子是魔鬼!
「你怎麼還是認不清現在的形勢呢?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看清事實了。」兮嫵冷笑道︰「雪,拖著走。你,帶路!」
煙妃雪真的就跩著付嫣容的頭發拖著走了,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毫不費力的拖著另一個狼狽的美人,乙刑看著付嫣容狼狽得梨花帶雨的模樣都覺得不忍,感嘆兮嫵變態的同時也感嘆煙妃雪這女人冷血,更感嘆冷間澈居然面不改色,難道這種類似的事他都習慣了?……
到了地牢的時候付嫣容基本上沒個人樣了,凌亂的發絲中夾雜著一些灰塵,因為刮傷而流出的紅色血液和蒼白的臉上顯得兩種極端,衣裙也破爛不堪,手臂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傷痕。
「雪,把她吊上去。」兮嫵窩在冷間澈的懷里指著靠牆角的玄鐵鏈對煙妃雪說道。
這種鐵鏈是由玄鐵打造而成,不論你的法力多高也弄不開,反正越掙扎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