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徹底擺月兌建飛,媽媽聯系了在G市的她的一個朋友,還把我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她听,讓她知道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去那兒的,意思就是讓她那位朋友把我盯得緊一點。
我迫不及待的把媽媽要我離開上海的事情跟建飛說了,建飛一開始還勸我,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我的父母就會接受,我說不可能的,媽媽在這件事上的固執是任何人都勸不了的,建飛說他陪我一起去跟我父母說,誰知媽媽見到建飛後就像失去控制一樣,狠狠的說了建飛一通,然後把他推出門去。
後來我才知道由于這件事建飛的父親大病了一場,哭著對建飛說是他害了建飛,他沒臉做一個父親,沒臉面對建飛這個兒子,從來就沒有給過兒子一點父愛,懊悔當初自己一時酒醉糊涂而做下了無法彌補也無法原諒的錯事,現在兒子長大了,卻要讓兒子來承擔別人的恥笑,這種恥笑應該自己來承擔啊,建飛沒有做錯什麼,他是這麼優秀,老天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建飛父親極度壓抑,情緒消沉整天喝悶酒,連班都不上了,後來在建飛的勸解下終于重新振作起來,發誓一定要做個不再被別人看不起的人,一定要為兒子爭口氣,要讓兒子跟別人一樣有個體面的父親,直至後來,建飛的父親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自己的龐大的企業,成為一個真正的董事長。
分開五年了,建飛你還好嗎?是不是你也跟我一樣始終把我放在心里,或許你已經結婚生子,不會再重拾以往的那份情,那份愛,或許你也已經離開了上海,去了別地,不管怎樣我都要祝福你,只要你幸福的生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回上海已經半年了,媽媽的身體也在一天天中恢復,畢竟心頭的一塊大石頭去除了,我陪伴在父母身邊對他們來說是最寬慰的。
人生是一出沒有彩排的戲,我們無法預知自己的未來,人生的起起落落,是每個人都無法逃避的現實。
命運之神說,在他和她之間還沒有理清那份情愫的時候,不管分開多久上天總會再次安排他們相見,權衡在見與不見之間,徘徊在那份情愫的邊緣,如果真的有緣,就會重新拾起愛情,如果無緣,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