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沈豐田的繪畫經驗,在上海找份工作不是很難的事,他一邊投簡歷一邊在我這里幫忙,每周三、六就到畫室來輔導孩子們畫畫,孩子們的天真和可愛使沈豐田感概萬千,催促著胡曉晴快點嫁給他,給他生個可愛的寶寶,胡曉晴嬌嗔的說要孩子可以,什麼都得听她的,沈豐田連連說那是肯定的,老婆大人最大嘛。
這天,杭州的師兄徐惟年打來電話,說明天來上海,是私事,我們笑問他是不是來上海相親,他說還真被你們猜著了,就是來相親的,他的姑媽有個遠房親戚在上海,要把親戚的女兒介紹給徐惟年,我說難不成成功之後你也來上海發展吧,沈豐田都到這里了,大家在一起多熱鬧啊,徐惟年說他本不想來,但是他父母硬是把相親的時間給定了,沒辦法,拗不過父母只能來敷衍敷衍了,我們說那行啊,怎麼說也要先過了我們這關啊,徐惟年笑笑說沒問題沒問題。
相親就在明天,地點是女方定的,在西康路上的一家優雅的飯店里,主要是本幫菜系,說不上特別豪華,就是里面的裝潢很適合相親的情調,听徐惟年說女方家境還可以,平時嬌生慣養的,家務事基本不會做,可嘴卻是非常的甜,這些都是徐惟年姑媽的遠房親戚也就是女孩的媽說的,我們說先看了再說,只要小姑娘長得過得去就算通過了,說實話徐惟年還是相當不錯的,瘦高個,帥小伙,肯干,特別是家務活,小姑娘的媽說就是要找個會做家務的,否則兩人都不會做可怎麼辦,我們說徐惟年你慘了,以後家里的活都包了吧,徐惟年抓抓頭皮嘿嘿的笑著。
飯店里有包廂,我們跟徐惟年說好不能去包廂,去了我們就不能替他把關了,說一定要在大堂里,而且要坐在我們的隔壁一桌,徐惟年說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是女方定的飯店,後來听說包廂已經被其他早預定的客人預定掉了,他們只能在大堂里,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