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惟年已經回杭州了,一切又恢復了往常,唯一不同的是我的畫室里多了一個可愛的上海女孩——溫欣。
畫室因為有了沈豐田的幫忙照顧而變得沒有以前忙了,兒童畫畫班再一次擴大了,孩子們越來越多,他也干得很開心很自在,說不去外面另找工作了,就在這里給舒雲打工好了,我笑他別調侃我了,我是他的師妹,怎麼給我打工呢,他說是認真的,到外面也是這樣干,還不如給自己的華派畫作注入新鮮的血液,將來還有徐惟年也遲早會來,我們一起努力把畫室做的風生水起,我想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就答應了,心想就是有點委屈師兄了。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冬天來臨。
自從剛回來那時見過建飛一面後就再無見過,我知道建飛現在必定是很忙,而且身邊帶著一個女兒著實辛苦,我很願意去為他分擔,但是就怕他把我拒之門外。
這天,我在外面辦事,回來的時候不知不覺的來到建飛的工作樓下,我已經知道了五年來發生在建飛身上的故事,不管怎樣,我和他總要有面對的一天,該來的遲早會來,不該來的再強求也沒用。
這可能也是緣分的一種吧,有時候是要靠自己去努力爭取的,更何況還是一段充滿了坎坷的愛情之路。
我抬頭看著第九層,我相信今天建飛一定在上面,可我就是沒有勇氣去找他,硬是在站了會兒後準備回家。
可就在我回過身來想離去的時候,卻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建飛正迎面走來,他一身休閑裝扮,清爽中透著疲勞,人清瘦清瘦的,憔悴的令人心疼,我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躲避還是堅持面對?真的看見了反而無所適從,而他顯然沒有看見我,他低著頭正走過來,仿佛有著滿月復的心事,當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本能的叫住了他,「建飛!。」他顯然一怔,抬頭看見了我,我撞向了一雙憂郁的眼楮,我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愣是傻站著看著他,接下來不知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