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名之後,高談聖也是把寥山這一個帶給他無限仇恨的名字牢牢的記在腦海。這兩字給了他太多的記憶和恥辱,為了洗清恥辱,他甘願付出一切。
「大哥,你就放心吧,有朝一日,我定會將這寥山除名于世。」此刻的高談聖再也沒有了那份年幼的稚女敕,反而,給人一種成天在刀尖上添血的人才有的狠辣感。這也可能與高家的遺傳多少沾點關系。
從他說下這一句話開始,冥冥中就已經注定了,他這一生的不平凡。從六十年前江湖神算卜算子話下的天星沌變,七星聚義開始。他便帶給了高家先祖的無限震驚。
話落之時,他便將走上一條,自己從不敢想象的道路,走上一條,他所崇拜的強者之道。
看到自己的弟弟有這樣一份鐵血堅定的意志,高談正的心里不由得蕩起了一股欣慰。
高談正挑起眉頭,嘴角露出了難得的一笑。
高談聖看到哥哥的笑容,他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不由得也是嘿嘿一笑。
清風,吹拂過高談聖稚女敕白皙的臉頰,從他的臉頰中可以看出,那種透自骨子中的堅強。
「咕…咕咕。」
就在這時,高談聖的肚子發出一連串饑餓的信號,听到自己的肚子亂叫不止,他也是尷尬的一笑。
雪兒听到高談聖的肚子咕咕亂叫,用左手捂著她俏臉上的小嘴,嘻嘻的笑道︰「嘿嘿,姐姐給你做飯吃吧!」
高談聖一听,這感情好呀,自己正餓著呢,便是附和的傻傻的一笑。
雪兒也是呵呵笑道︰「藍老先生,我去做飯,一會來吃哦!」雪兒,看到藍言雨,她總覺得有一種別樣的親切感。
說罷,雪兒推動高談正的輪椅,緩緩的向里院走去。
這候府遍地都是用青石打磨平滑的地面,平鋪在候府各個地方。輪椅在這上面推動起來也是相當的好走。
一路上,高談聖不停的和雪兒說些什麼。逗的雪兒嬌笑不停。
高談正則是安靜的坐在輪椅上。
似是察覺到了高談正的反常。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高談聖疑問道。
「我在想,父親現在如何了,自從那日走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高談正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感傷,他總感覺有一絲不安的心理在他的心里不停的徘徊。
感覺告訴他,這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可究竟是什麼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高談聖也是明白他大哥的心情,更何況自己這邊都兩年沒有父親確切的消息了。
每次,成武候的人進帝都打探,那些朝官也是裝作全言不知。
所以,高談聖也從未得到過真實的消息。
「大哥,不要想了,父親一定活的生龍活虎呢。」
高義舉活著呢是不假,可卻活在陰沉黑暗的牢房里。
興許普通的牢房里會關押很多犯人,就算是無期徒刑也不會覺得很煩躁。可寥山確實是相當狠毒,這是一間獨立的秘密牢房。秘密到連寥山每次去都要帶好地圖。可想而知,那地方是多麼的隱蔽。別說是外人,就連這個牢房的「房東」都要用上地圖去找。用也能想的到,那是多麼隱蔽啊!
高義舉每天的生活都是千篇一律。除了躺著,就是呼吸,躺著,呼吸,可能還有的變化就是他的頭發在日益蛻變成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