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撕裂的痛感,如火燒一般,席卷安木兮全身,她掙月兌了他的吻,痛苦的咬緊了牙關,兩手用力的抓住他後背。
他繼續在她身上溫柔行進著,「嗯……」她將疼痛抑在喉嚨,指甲已經嵌入他肌膚里,而,他卻似不知疼痛一般,火熱而溫柔。
疼痛和腫-脹感漸漸被一種麻酥酥的快gan替代,一瞬間,木兮突然有種飄上雲端的感覺,嗓子里干澀的厲害,好渴,好想開口叫,而,這一刻,他竟听到他呢喃的低語。
「木雪,不要離開我,木雪……」
木雪!兩個字,如同兩把錐子一樣,狠狠錐進木兮心中。原來,他把她當成了安木雪,原來,這個男人愛的人,一直都是她的姐姐。
「既然你愛的是她,為什麼……啊……還點名要娶我?!為什麼……為什麼?!」木兮喘息著說,一瞬間,眼楮澀的厲害。
驟然,他停了下來,迷蒙的眼眸輕輕一顫,下一秒,卻在她身上凶猛的撞擊起來。
「停下,停下……啊,薄子君,痛…………」歇斯底里的痛感襲來,安木兮扭曲的臉,已經蒼白。終于,她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頭,他的血,流進她口中,腥腥的,咸咸的,在他肩頭留下兩排清晰的牙印。
「嗯……」他悶哼一聲,痛感的刺激下,卻更加凶猛了。
「啊……啊……啊……」再難忍住這種灼燒般的痛,她蹙緊了眉,叫出了聲,眼淚,也無聲的劃過臉頰,流入如澡的發間,濕了枕巾。
而,他,卻似失去了听覺一般,听不到她疼痛的叫聲,只顧狠狠的沖刺,令她痛入深淵。
一陣痙-攣後,他像只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木兮身上。
用力將他推到一旁,木兮撿起凌亂的衣服,顫抖著穿在身上,做賊一樣的下了床。
「木雪,不要走……」他突然翻身,伸手,拉住她手腕,閉著眼,喃喃道,
強烈的痛楚驟然襲上心頭,安木兮緊緊蹙了眉,狠狠甩月兌他無力的手。一把扯下他脖中掛著的那個橢圓形玉佩,轉身,做賊一樣逃了出去。
……
安木兮坐在床.上,看著窗台上那盆香雪蘭失了神。黃白點綴的花朵,從秋季一直盛開到春末,幽香純清,清高安靜的花兒,她很喜歡。
她想,清高,是因為怕受到傷害吧,就像自己。小時候,她總是被伙伴們欺負,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只會找個無人的角落哭泣,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眼淚,就算偽裝,她也要堅強給所有人看。
書上說,雪香蘭寓意著先婚後愛,可是,她和他之間,會有愛嗎?
結婚快兩個月了,他和她還是分房睡,就連說過的話,也可以數清有幾句。唯獨這一次的過火,他卻把她當做了別的女人,原來,這個男人,始終是想著姐姐的,而,她,會愛上一個心里裝著別人的男人嗎?
他和安木雪本就彼此相愛,可是,接近四個月前,姐姐突然連招呼也沒給家里打一聲就去了美國,之後,杳無音訊,而他,卻點名要娶她。
她嫁給他,因為,爸爸的下屆連任,需要這個在商界一手遮天之人的支持,他娶她,抑或是想得到爸爸在政界的關系為他以後的發展鋪平道路吧,總之,一切與愛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