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眉輕輕一挑,薄子君旋即凝眸,聲音忽轉邪魅,「哦?是因為酒吧里有你舍不得的人吧?」
「有沒有,你還不知道嗎?」木兮漠然嘲笑,這個男人,都已派人監視她了,何必如此明知故問?真是可笑。
他眉頭一皺,忽然扭頭,灼人目光,直逼她雙眼,「那,你以後開車上下班好了。」
這個女人有事,從不對他說,她的事,他怎麼知道?甚至,連她的初次給了哪個男人,他都還不清楚……
該死!怎麼,又想這件事?薄子君的心,忽然一陣莫名揪痛。
「我習慣打車了。」淡然回一句,她撇開他目光,看向窗外。
「呵呵……」薄子君干笑兩聲,那一瞬間,眼眸中,分明有一抹濃濃的失意悄無聲息的沉澱了。
……
轎車駛入別墅,在那座古典優雅的三層小樓外停下。
「我先上樓了。」木兮逃一般的下了車,轉身正要走,右臂卻被突如其來的大手拉住,猛的往後一拽。
「啊」,她驚叫著,被那股拉力牽制著連連倒退,重重撞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他趁機伸出雙臂,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環住她細腰,在身後,將她緊緊綁在懷中。
「安木兮,我還沒同意,你就想走嗎?」他低頭,薄涼的唇,緊靠她右耳垂,滾熱的氣息,如火般,自她臉龐燒過。
院子里,柔而淡的光線,給人一種微醉的朦朧感,而,他不羈卻悠揚的聲音,偏又如魔咒般魅惑人心。
她的心,一瞬間竟失了節奏。是,心動了嗎?不!這個男人是致命的罌粟,一旦染上,就再難戒掉。她不能,對他有一點的心動!
于是,她奮力掙扎,「你放開我。」
然而,他只是收收雙臂,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往懷里擠得更緊。
「怎麼?想逃嗎?」他將聲音放的很緩,刻意的,緩緩向她白皙俏臉上吹著氣,而,他放在她腰間的左手和放在她胸部以下的右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模弄。
「薄子君,你干什麼,別這樣,放開,放開……」她拼命的掙扎,在他緊緊的桎梏下,卻如石沉大海。
這個女人,身子如此柔軟,手感如此舒服,羞紅的臉頰,如此動人。而,此時,她偏又不老實的在他身上的磨蹭,令他燥熱的心,更無法安分。
他本想,挑.動這個女人,卻不料,自己卻先失控……真是,糟透了的感覺。
「安木兮,你可真是個小妖精,如果你再不老實,信不信,我在這里就要了你?」他情-欲蒙蒙的聲音撲下,連口氣都是熱的。
什麼?在這里做那種事?這里可是燈光通明的院子,他真的敢那樣做嗎?木兮驚顫的想著,猛的,就感覺到臉頰處傳來的麻癢。
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將臉埋到她頸中,在她臉上狂熱的亂吻起來。
倏的,她不再反抗,任他如何過分,也只是直直站著,猶如一塊木頭,「說吧,你到底想干什麼?」還是,妥協了吧,這個男人,從來都是無恥,他敢說的話,就一定敢做,她和他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