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漸漸清醒時,安木兮感覺腦袋像沉睡了一整夜般的沉重,想要揉揉還未睜開的眼楮,手腕處,卻傳來一陣疼痛。
怎麼回事?
安木兮睜開眼楮,驟然發現,自己正被牢牢的綁著。
手腕和腳腕,各被四根布條纏住,布條的另一端,就固定在床四角的棗木柱子上,綁的手法當是很高明,她稍微動一動,都很困難。
要命的是,她身上竟沒有穿一點衣服,那堆衣服,正凌亂的堆在床下。
更要命的是,那個男人,就高高站她眼前,悠然吸著煙,沉靜欣賞著這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而,她,呈大字型綁著,一切**與美好,都毫無遺漏的綻放在他面前。
這個男人,究竟看了多久了?他看畫般的眼神,更令她感到無盡的羞恥,「薄子君,你究竟要干什麼?」拼命的想合攏雙.腿,可是,腳腕處,卻傳來狠狠的勒痛,她痛苦的皺皺眉,恥辱感,潮水般泛濫心田,然而,卻只增無奈。
此時的她,就像一件冷冰冰的展品,任由這個男人蒞臨觀賞。
「我喂的水,好喝嗎?」他牽動嘴角,扯出那一貫邪魅的笑,彈指,手中香煙落入不遠處的垃圾桶中。
水眸中,顫動了一抹漣漪,木兮的聲音,漠冷而無奈,「原來,你早就設計好了!」逼她喝了迷藥,再把她帶回家,月兌光了她衣服,綁在床.上,費了一番功夫吧,這個男人,對她,果然是挖空了心機。
也只不過是為了羞辱她罷了!
既然,她的身體,都已被他羞辱過不知多少次,既然,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曾留下過他的痕跡——如今,也只不過是再卑賤一次而已。
呵呵呵呵……安木兮倏然停止了所有的掙扎,就這樣,平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放肆著。
都無所謂了,對這個男人,她已不需要尊嚴。仰著白皙的臉,她無謂的看著這張過于美麗的臉。
這個女人,方才還極力掙扎著要遮掩重要部位,怎麼,忽然間,就一動不動了?薄子君有些驚訝的看向她的臉,卻望見,她滿目的寂靜。
太過寂靜了,他稍不小心,便陷進去,那雙盈盈水眸,清透如皎潔明鏡般,竟找不見一絲污穢。
一個人,內心是如何的純粹,才能,擁有這樣一雙眼楮?她,對他,究竟有多漠視,才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表現的這樣平淡?
原來,他,從不曾在她眼中,而,她的眼中,到底又裝了誰?恨意瞬間滋生,他眼眸驟冷,「安木兮,我要你這一生都記住,你是我薄子君的女人。」
冷聲說完,他轉身,走到床邊的茶幾上,端起上面那個方形鐵盤,走了回來。
木兮看到,鐵盤里,放著一個印章,一個酒精燈,還有一根明晃晃的鋼針,想著薄子君隱惻惻的話,她頓時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