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兮,很好。這幾天,我會讓你過的很有意義。」薄子君擲下這句話,終于,讓開了路,沉著腳步,走開了。
怎麼才叫,很有意義?這個男人,什麼意思?想著他邪肆的語調,還有臨走的一瞥中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安木兮倏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呵呵……折磨她的事,都已被這個男人做絕,他還能有什麼花樣?
……
「薄少,你的保安夠盡職,連我都放心不過。」薄子君剛到院門口,便迎來一聲拐彎抹角的譏諷。
「放心過誰,也不能放心你。」薄子君勾唇邪笑,「說吧,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許天皓故作驚訝的蹙蹙眉,「吆……我偏要有麻煩才能來找你嗎?」
「切!你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薄子君不羈的斥著,已在口袋里拿出煙盒,取一根香煙,便向許天皓扔去。
抬手接住香煙,許天皓含在口中,邊點煙邊說,「薄少這麼大產業,薄大夫人出門還要打車,真是有意思哈。」
薄子君不動聲色的點著煙,眉心,這一瞬,卻輕輕擠動了一下。
斜睨薄子君一眼,許天皓繼續說,「听說,她跟她的前男友還有牽扯,竟然能在薄少眼皮底下腳踏兩條船,這個女人,厲害的很啊。」
「許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明知是玩笑,薄子君還是感覺極不舒服。從不是一個愛計較的人,尤其是對這個口中從沒多少好話的好朋友,可是,這件事,他無法免疫。
「呵呵,怎麼,動真格的了,看來,你真的在乎那個……」
「夠了!」他聲音驟冷,將許天皓的話斬斷,緊凝的眸,亦說明,他不是在玩笑,「許少,那個女人,最好別給我再提,不然,絕交。」
「絕交?哈哈哈哈……」許天皓大聲笑,煙霧隨著笑聲吐出來,「子君,這可不像你啊。」
「哈哈哈。」薄子君干笑三聲,然後深深吸一口煙,「說吧,到底什麼事?」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麼,安木兮,那個女人,他的妻子,他不想讓任何人拿來當笑柄,甚至是,提都不想讓別人提起。
就算,他最好的朋友,也不例外。
……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薄子君隨口一字,依舊端正的坐在書桌前,用鋼筆寫著方案。
門輕輕打開,方凝拿著一個信封走進來,「少爺,你的快件。」
「恩?」鋼筆停頓在白紙上,頓失,暈開一小團墨跡,他偏頭,看方凝一眼,終于還是扔下了鋼筆,「給我吧。」
他,從沒給客戶留過家庭住址,最近,怎麼老是有人把東西寄到家里?想起不久前收到的那張照片,薄子君眼中,頓時籠上一層陰霾。
「給,少爺。」方凝走進了,遞上來。
薄子君接過,「嘶」!他撕開信封,取出里面的東西,看清楚時,雙眸中,頓時像被刺進了兩根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