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個女人,有情人終成眷屬……呵呵呵呵,薄子君第一次覺得這個跟隨了他這麼久的屬下說話如此中听.
不覺勾唇,一個笑容還沒在臉上綻開,薄子君忽然望見門口站著的那個人。
面色立時僵硬,眼眸瞬間一凝,他表現出一種冷,心情卻復雜的無處捉模。
方凝沿著他視線望去,看見門口的人,錯愕了一下,也沒有說話。
發現薄少看到了自己,許天皓尷尬的笑笑,走進門來,站在了床邊,看著薄子君一時難以開口。
得知薄子君出了事,他便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向醫生打听了一下情況,得知他已月兌離了生命危險,本該放心離去的,可是他禁不住還是來到了病房累。
他和他之間已經有了許多隔閡,是他背叛在先,是他沒有經得住考研對不住薄少,然而那長期積澱的友情他卻難以放下。
「有事嗎?」薄子君聲音冷淡,對許天皓,他的感情是無比復雜的。是,安木雪她已經不在乎了,但這份友情他在乎,因為太在乎,所以太沉重,所以太受傷。
許天皓眉頭緊鎖,「發生了什麼?是誰干的?」敢將這個撒旦傷成這樣的人,一定是不想活了。
此時,許天皓看他的眼神令他不由想起很久以前他吃了虧他氣呼呼的要給他出氣的情景。
「呵呵……」他忽然笑了,「如果我說是安木雪將我傷成這樣,你會怎麼樣?將她交出來?」
幽冷的話,仿佛玩笑,卻帶著幾分認真檬。
許天皓果然愣住,眉宇間籠上幾分不可思議,「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這樣做?」
「呵呵呵呵……」薄子君繼續笑。怎麼不可能了,一個女人肯為了自己的***用盡手段害別人的孩子、肯喪心病狂的將人在雨中將人摁在海灘拍人的果.照公布到網上,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如今他尚不能確定做這件事的人是不是安木雪,但她一定有逃月兌不了的干系!他一定要找到她,前仇舊賬跟她一起算個清楚!
……
安木兮躺在床上,已經很累了,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在枕頭下抽出那本書,目光便渙散在書本上。
手機鈴聲在一邊一遍遍的響著,她仿佛賭氣般不去看、更不去接。
話她已說的很清楚,她與他無話可說,他霸道的聲音她更厭煩听到,可是為何他總是樂此不疲的打她電話?
忽覺一陣心亂,她撇下手中書,一把拿過手機想要關機,卻發現來電顯示上是錦騫的名。
心潮微微平息了些,她接起了電話,「騫,什麼事?」
「木兮,在忙什麼?」錦騫的聲音從來都是溫柔而關切。
可是,她的心還是無法平靜,輕輕咬著嘴唇,她淡淡的說,「沒什麼,今天很累了,正想休息呢。」
「哦……」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後說,「現在我手里有很多事要處理,很抱歉不能去看你。」
「沒關系的,我一個人就好。」公司和蘭氏重新合作不久,有很多工作需要交接,她今天無法去公司,這些工作自然就壓在了錦騫身上,所以她知道他很忙。
「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去看你,木兮,都過去了,別想太多了。」錦騫的安慰聲如清泉流水。
木兮心一暖,笑笑,「好的,騫,你也別太累。」
「呵呵,晚安。」錦騫的聲音。
「晚……額,錦騫先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她忽然想起了什麼。
錦騫聲音暖調,「跟我還客氣什麼?」
「我想給你借點錢,能給我籌……二十萬嗎?」雖然她是堂堂女總裁,但公司剛剛起步,盈利並不多,上次給安雲海籌集了二十萬已經很勉強,如今她只好去借。
叔叔那副老而無依的憔悴樣子,她很覺得可憐,所以她答應他再給他籌集二十萬,讓他去鄉下安心生活。
「呵呵,什麼時候用?」錦騫幾乎沒有猶豫就說。
木兮訕訕的說,「越早越好吧。」
「好,我明天給你送過去,沒其他事情的話你早點休息吧。」他聲音里仿佛透著喜悅,畢竟能被她用到,他都是開心的。
「哦,騫,謝謝你,這些錢我會還你的。」木兮感激道。
「等我們結了婚,我們家的錢全部歸你管,還謝什麼啊……」
……
由于都是用的進口的高級藥品,薄子君的傷恢復的很快。短短一天多的時間後,他已經可以在床上坐起來了。
可是,這已經是約定好的第三天了,安木兮竟還是不接電話,依著那個女人的脾氣,她的親人在他手里她該很著急才對,薄子君越來越覺納悶。
「你出去。」薄子君忽然對方凝斥一聲。
「哦。」方凝答應一聲,低著頭走了出去。
這孩子,臉色鐵青,又犯了哪門子邪?秦淑梅擔憂的看著薄子君。
只听薄子君說,「媽,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想干什麼,直接給媽說。」秦淑梅臉一黑,並不吃他這一套。
「媽,我有點私事。」他一副可憐樣。
呵……還私事!秦淑梅神色復雜的白他一眼,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一瞬間,薄子君拿過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的傷怎麼樣了少爺?」趙管家的聲音傳來。
他不答,只顧問,「安雲海還在薄院嗎?」
「額……在,少爺。」那回答不夠堅定。
「讓他听電話,我要听他說話!」他冷冷的說。
「這……少爺,現在不太方便。」趙管家含混回答。
薄子君聲音驟然冰凍,「給我說實話!」
「是,少爺,其實昨晚安雲海就已經被人救走了,方管家怕你知道了影響心情,所以讓我們瞞著你……」
什麼!?
薄子君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
今天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