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又要做什麼?木兮忽然感到一陣冷意.
薄子君俊美的臉忽然壓過來,深色眸中忽然籠上一層仿佛歉意的光芒,「我會讓你徹底打消嫁給那個男人的念頭,哪怕你會更恨我!」
短短的言語,他卻說的異常艱難,然而那種決心卻是無法阻擋的。
帶著恨、帶著怨也帶著悔,他徹底撕碎了他的婚紗扔在了床下,然後咬牙扯去她的胸.罩,踢去皮鞋,上了床去,剛想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卻望見了她木木的模樣累。
此時的她,竟似傻了一般,直直的看著他。
她本該反抗才對,本該遮掩才對,可是她竟不說一個字,任憑所有春.光在他眼下綻放……
這個女人反常的令他都覺心慌,而且她那種仿佛幽怨的目光更令他的心如針刺般難受。
算了,還是算了!他忽然就動搖了。
可是,就這樣放棄了嗎?就如此放任這個女人嫁給別人?!不,他不能,他做不到!
驀地緊凝了眼眸,他狠心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安木兮,我們洞房吧。」薄涼的唇隨聲落在她額頭上,他開始吻她檬。
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是火熱的,他指尖、嘴唇經過的地方更在他肌膚上撩起團團火焰,可是她的心卻是冰涼的。
這個男人,剛在她心中點燃了一絲希望之火,卻在她還未清醒之時就潑下一盆冷水,將一切都澆滅了。
從天堂到地獄,僅在此一瞬間,她回不過神,那種心痛卻異常明顯,失落的她已不想再做任何的反抗。
此時傳來一陣脹痛感,然後就是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她知道他已經在她體.內了,她又一次的和這個男人融合在一起。
無所謂了,她不再做任何的抵抗,就讓這個男人為所欲為吧——如果這就是他愛她的方式的話,她寧肯不要,他越是強行要給,她就只能會越加恨他。
她對他是注定只有恨了……「嗯!」驀地感覺到他猛烈的沖撞,她禁不住在嗓子里擠出一聲,緊接著,那種快.感竟然越來越強烈,她越努力的壓抑,心跳就越快,胸口的起伏就越厲害,身體也越加的燥.熱。
不是說無所謂了嗎?那還壓抑什麼?在乎什麼?木兮緊緊閉上眼楮,不知何時蓄在眼中的淚水便流了下來。
薄子君正在親吻木兮的臉蛋,忽然就感覺有咸咸的液體流入了口中,發現是她的眼淚,他的動作不禁就慢了下來。
她竟哭了,這說明了她沒有對他麻木,卻也說明了她對他的失望與傷心。
可是他這樣做只因對她太過著魔,若是她能知曉,能否原諒他?
不會了吧,畢竟他是為了自己,畢竟他是太害怕再失去她。
無聲的吸.吮掉她流下的淚水,他的撫.模和律.動已經變得輕柔,就仿佛是在傾心撫慰。
忽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木兮的身體仿佛墜入了溫.柔.鄉之中,極致的曖昧令她有種淪忘乎所以的陷感。身體在他懷中蕩漾著、浮動著,她漸漸醉的一塌糊涂。
將全部的炙熱宣泄在她體內後,他終于喘.息著停下,而她依舊閉著眼,身上已是香.汗淋灕,仿佛已經疲憊不堪。
疼憐的將她攬在懷中,望著她過分憔悴的臉,他又覺心痛,抬手,他輕輕拂過她的黑發,拂過她額頭和眼角的淚痕。
此時的她,安靜的枕著他的手臂,竟已睡著了,睡的安穩而舒適。
可否讓這一刻永久停留?可否讓他如此守她一世?
為何他與她之間一切的美好總是這般短暫?他知道,她醒來後,這一切的安寧就都會結束了,她會更加恨他、憎他,然而,他已沒有其他辦法。
……
睜開雙眼時,木兮只覺異常疲憊,翻身之時才發現自己竟還在薄子君懷中。
一下在床上坐起來,薄被從身上滑落了,她**的上身綻放在外,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薄子君在他身邊坐起來,精壯的上身大方的暴.露著,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想說什麼,嘴唇卻只動了一下便止住了。
木兮下意識的抓過堆在一旁的凌亂內衣遮擋在身上,心中卻說不上到底是何種情緒,對這個男人,她已經徹底無話可說。
他竟下了床,就這樣徑直走向了衣櫥,不著寸縷。
那完美的線條映入眼中,雖只是一個背影,但木兮還是不禁感到羞澀。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從不知什麼是羞恥——尤其是對她!
趁著他被對著她,木兮快速穿上內.衣,然後看著床下那身被撕破的婚紗情緒復雜。
薄子君在衣櫥里找了身衣服,轉身走回來,將衣服扔在床上,「穿這身吧。」說話間才發現她正緊緊蹙著眉,似是厭惡。
倏然發覺自己正赤.身果.體的站在她面前,縱使他覺得這樣對這個女人沒什麼,也還是有些尷尬。
「立刻從我面前消失!」她漠然說著,一把抓起那白色上衣,披在身上。
這個男人對她大概是了解一些的,他取來的這身衣服,正是她兩年前常穿的。
薄子君一怔,然後從床.上抓過自己的上衣,笑道,「你現在可以離開了,不過我提醒你,別妄想再嫁給別人,不然……」他聲音忽然止住,垂眸看她,目光亦玩味、亦傷感。
「不然什麼?」木兮倏的抬頭,此時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她又被這個高深的男人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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