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兮看向薄子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愛過嗎?這真是個深奧的問題,也許吧……只是事到如今,曾經愛與不愛還有那樣重要嗎?
「你覺得呢?」她淺淺一笑,將問題留給了他。
「我猜愛吧。」薄子君笑,鳳眸中似是藏著許多深意。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想法嗎?他希望她曾經愛過他?木兮平靜的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新潮涌動累︰
在他眼中,她竟找不出一絲對她的陌生。這個男人,或是失憶了,然而他對她的那種執著卻沒有失去,這是值得慶幸的吧,而他對她的愛呢,可還一如曾經?
「你呢?」她問,心已經跳的厲害。
薄子君專注的看著她的眼楮,「我忘記了。」
話音落下,他看清楚了她眼中一晃而過的失落,這一刻,他明白了她其實是在乎他的愛的。忽然心痛莫名,他目光忽然變得認真而憂郁,「我昏迷的那段時間里,腦海中總有一張臉徘徊不去,那時我感覺自己好累好累,好想就永遠睡過去,可是潛意識里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不能放棄。」
他說著,將木兮摟的更緊了,兩個寂寞的身體緊緊的偎依在一起,「當我醒過來看到你的第一眼,雖然我已不記得你是誰,但我知道,你的臉就是我昏迷中所看到的那張臉,你眼中的關切也告訴我,是因為你我才沒有放棄。」
心砰然而動,久違了的感動洶涌而來,這一刻,木兮想哭。還好,他沒有忘記對她的愛,還好……還好…檬…
「過去也許就是一層繭,我想忘掉過去也未嘗不好,或許我可以破繭成蝶,安木兮,我們重新開始吧。」他笑著,滿目期待。
重新開始,就當曾經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恨過也好、愛過也罷,全一筆勾銷掉。而她,也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用嶄新的目光面對這個男人,敞開心扉的接受,而不用像曾經一般排斥。
木兮不禁笑了,淺淺的、淡淡的,一股暖流在如水的眸中輕輕蕩漾著。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薄子君柔聲說著,薄唇便湊到她嘴上,堵上她的櫻桃紅唇。
陽光不濃不淡,海風不急不緩,一切都太浪漫、太煽情。
他的吻,總富有一種致命的魅惑,她沒有絲毫抗拒的余地,而這一刻,她也不想抗拒。于是她張開了嘴,迎接他濕.軟的舌。
他也忘情的卷住她的香舌,溫柔而霸道的吸.允起來,仿佛一條缺水的魚。
沉醉感瞬間襲遍全身,她感覺自己渾身發熱,每一寸肌膚竟然都像在期待他的撫.模。
薄子君也忘情的身不由己,手這時探入了她的上衣中,從腰部一路游.走上去,一直挑開她的胸.罩,溫柔的模.弄著她柔軟的豐.滿。
快.感與燥.熱感更加洶涌的蔓延,木兮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開始劇烈的喘.息,甚至都有種窒息感。
這個男人的魅力果然是致命的,她只要一沾上就無法自拔,不自主的就用雙臂纏住了他的脖子,好像對他著了魔。
清楚的感覺到她熱烈的反應,他也失去控制,手不自覺的下移,從她的長裙下探進去,溫柔的撫.模著她的腿部,一路向上探到她的大腿根.部,手不時的隔著內.褲踫觸著她最羞澀私.處。
那里那種舒.爽的感覺,令心跳動的更加厲害起來,木兮發現自己的身體就要完全失控了。
而最後的理智告訴她,這里海灘,隨時都會有人來的公共場合。況且,她和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因為現在他就在月兌她的衣服。
「不……薄子君……不行……」她忽然向後一仰頭,掙月兌了他的吻,伸手制止了他那只還在她裙下的手,「別這樣,現在不可以。」她的聲音還帶著微微的喘.息聲。
「你也喜歡不是嗎?」薄子君邪笑著,鳳眸中閃動著難.耐的***,「你已經有反應了,何必如此壓抑自己?」
盡管如此說,他還是放開了她,努力平靜著體內的熱焰。
他對這個女人從來不能免疫,如果不是她制止的及時,他恐怕真的要在這里將她吃掉了。然而,現在不一樣了,他顧忌的更多的是她的感受,縱使下.體已經炙.熱腫.脹的快要爆炸掉,他也要忍耐。
「不行!」木兮堅持的說著,說服他,也說服自己,她必須徹底壓抑掉所有不和諧的想法,因為直到現在她還能感覺到自己那種不受控制的躁.動。
「你並不討厭我,不是嗎?」他邪魅的笑著,身子仿佛刻意的向後移動了一下,堅實的胸膛不再緊貼她的柔軟。
「我們最好保持一點距離。」木兮紅著臉站起來,走出兩步,深吸一口氣,遠眺海平面,努力平靜著自己。
薄子君無趣的笑笑,也站起來,走到她身後,輕輕將她攬住,「你是怕離我太近會愛上我嗎?嗯?」
……
夜已深,木兮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台花瓶里插著的那支顯眼玫瑰,腦海中不覺又閃過薄子君的臉,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笑意。
但執著的她,還是決定做一件事情,以確信他是不是真的失憶。
敲門聲響起,她第一反應竟然又是那個男人。
「誰啊?」她問。
「我。」竟然是那個清冷的聲音。
沒有猶豫,她便開了門。望見清冷的她,語氣自然就很輕,「這麼晚了,你有事嗎?」
「有。」他沉沉的點點頭,目光少有的凝重,「今晚,你必須跟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