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央娥會來這麼一下子,桃夭夭更是氣綠了臉,當初明明說好的,既然她無法正常參加斗舞,那無論今日將她許配給誰,她都絕無二話。
事情都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了,她竟然中途反悔!、
誾旦無奈地瞅著地下的人兒,左右為難,只能將她扶起屏退了眾人,只留他二人在房間內,嘆氣道︰
「夫君可是你適才自己親自挑選的,皇上聖旨一下,你怎可出爾反爾。今日念你是個弱女子,尚且不計你欺君之罪,以後切忌信口開河,若叫不相干的人听了,本王子可保不了你。再者,你如此言語,不怕傷了淇奧的心嗎?他今晚眼神都未離開過你半刻,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怎看不出他是真動了心。嫁給他,你不僅能得到他的真心,還有樓蘭王國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央娥只是哭,搖著頭不肯答應︰「央娥怎知他是這般懦弱不堪,央娥寧願終身常伴青燈也不嫁給這樣的人……」
話未說完,誾旦伸出手指按住了她的唇︰「莫要再倔,水潑之地難收回,你若信我,今夜跟我回王府,看看能否有回轉的余地。」
「信,央娥除了皇子還能信誰呢?」
央娥仰頭看著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近,四目相對,曖昧叢生。
誾旦低頭看著倚入自己懷中的女子,並未推拒,只將手附于她女敕滑的果背上,輕拂著,唇角餃著絲絲笑意。良久,誾旦將她推開,揚聲道︰「爾等進來吧!」
桃仙閣的人在門外如坐鍼氈,又礙于淇奧的存在不敢多言,只怕央娥說漏了嘴那整個桃仙閣就別想再存在了。此刻听到里面的允門聲,便魚貫而入。
「桃央娥已經被本王說服了,既然婚事已定那按規矩她今晚就要嫁出去的,所以本王決定與淇奧帶她回王府,等三日後直接從誾王府出嫁,閣主意下如何?」
桃夭夭千算萬算也未料到誾旦會作此打算,難道他已經發現事情真相了?
若是如此他可以直接定罪不必將央娥帶走如此拐彎抹角,她面色未變語先出︰「老規矩是三月十五當日在桃仙閣舉行婚禮,今日事情特殊當然得另作安排。可是央娥怎麼也算我桃仙閣的人,桃仙閣就是她的娘家,出嫁,怎麼也得從桃仙閣走吧?」
在桃仙閣,怎麼都好辦,若到了誾旦母子的地盤,桃夭夭怕事情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閣主此言差矣,央娥是代表我大誾遠嫁樓蘭,整個大誾國就是她的娘家,從誾四王府出閣是最適合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