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 第八十四章

作者 ︰ 常佔

孔子的先人被滅門

宋殤公自即位以來、頻繁對外發動戰爭,光討伐鄭國就討伐了三次。懶蟲

幾天後、孔父嘉檢閱部隊、號令嚴明。華督又叫心月復之人在軍隊中揚言︰「孔司馬又要起兵討伐鄭國了,昨天在大殿會議上已經確定了、所以今天來檢閱部隊。」士兵們人人恐懼、三三兩兩都到華督門口訴苦,求華督勸國君、不要再打仗了。華督故意把門緊閉、卻派人叢門縫中好言安慰士兵。士兵求見華督的心情更加迫切、士兵越聚越多、還都帶有兵器。太陽快要下山了、還不見華督出來、士兵們就在華督門前狂吼。古話說「聚人容易、散人難。」華督知道軍心已變、于是戴好頭盔、披掛好甲葉、掛好佩劍,叫家奴開門、自己站在門中央說︰「大家請不要激動、我會把你們的意思想國君回報的。但是、孔司馬主張打仗、禍害國民、毒害大家。國君偏信孔司馬、不會听我的。現在又要大舉討伐鄭國。百姓又要遭罪受苦!」激得眾軍兵咬牙切齒、高喊「殺!」華督假意勸解︰「你們不可造次、若讓孔司馬知道了、報告主公、你們就性命難保了!」眾軍士都說︰「我們父子親戚、連年爭戰、死亡過半。現在又要大舉出征、那鄭國兵強將勇、如何打得過?反正是個死、不如把孔司馬殺了、為民除害、我等死而無怨!」華督又說︰「‘投鼠者當忌其器’。孔司馬雖然可惡、他乃是國君最寵幸的大臣、這件事決不可行!」眾軍士說︰「只要你老人家做主、便是那無道的昏君、我們也不怕他!」一邊說、一邊扯住華督袍袖不放。齊聲說︰「願意跟隨太宰去殺死害民賊!」當下眾軍士幫助華督的家人、架起車來。華督華督被眾軍士簇擁著登上了馬車,車上自然有心月復緊隨。一路呼哨,直接來到孔司馬的私人住宅,將宅子團團圍住。華督吩咐︰「且不要聲張、我去叫門、就中取事。」

時值黃昏將盡,孔父嘉正在書房看書、家人來報︰「華太宰來了、有機密要事來和孔司馬商量。」孔父嘉趕忙整理衣冠、出堂迎接。才開啟大門、外邊一片吶喊聲,軍士蜂擁而入。孔父嘉不知怎麼回事、剛要轉身,華督早已把他攔住、大叫︰「害民賊在此,何不動手?」孔父嘉未來得及說話、人頭已經落地。華督親自帶領心月復、直入內室,搶了孔父嘉的小老婆,上了馬車就走。孔父嘉的小老婆用裙帶在車內上吊、等華督到家、早已氣絕身亡。華督嘆息不已。吩咐載到郊外埋葬、告誡同行的眾人、不許宣揚這件事。眾軍士趁機把孔父嘉的財物擄掠一空。孔父嘉有一個小兒子、被家人偷著抱走了,逃亡到魯國。孔子就是孔父嘉這個兒子的第六世孫子。

宋殤公听說孔父嘉被殺、又听說是華督帶人殺的,大怒,派人來召華督,想定華督的罪、華督裝病不去。宋殤公傳令先給孔父嘉安葬、然後才找華督算賬。華督又找到那些殺死孔父嘉且搶劫孔父嘉財物的軍士、威逼利誘他們又殺死了宋殤公。去鄭國迎接公子「馮」回魯國、奉為國君,為宋莊公。

齊侯送女婚配魯桓公

齊僖公有兩個女兒、都生得國色天香。大女兒嫁給了衛國國君、稱衛宣姜。二女兒生得比大女兒還要漂亮,比花花無語、比玉玉失色,絕色佳人。並且通今博古、出口成章、因此稱文姜。齊僖公的兒子諸兒、與文姜同父異母。諸兒比文姜大兩歲、兩人自小在宮中同行同坐、玩耍嬉戲。文姜漸漸長大、出落得如花似玉。諸兒也情竇漸開。見文姜如此美貌、舉止輕薄、每有調戲之意。諸兒也生得身材魁梧、粉面朱唇,天生美男子。整天和文姜聚在一起、男女無別、並肩攜手,無所不至。礙于左右宮人、沒有再進一步親熱。

鄭國的世子「忽」幫齊僖公大敗北戎的部隊、齊僖公在文姜面前、夸獎鄭國的世子「忽」如何英雄、要把她許配鄭國的世子「忽」。文姜不勝歡喜。等听到世子「忽」不同意,心中郁悶、染成一疾。暮熱朝涼,精神恍惚;半坐半眠,寢食俱廢。

世子諸兒以看病為名、時時來看文姜、坐在床頭、遍身撫模、問寒問暖。

一日、齊僖公來看文姜、看見諸兒也在房內、責怪諸兒說︰「你兩雖是兄妹、也應避嫌。今後、你只派宮人問候就行了、不必再自己來。」諸兒唯唯退出房外、從此、和文姜相見更加稀少。文姜深閨寂寞,懷念諸兒,病勢更加嚴重;卻是胸中郁悶、難以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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