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定,西歌辰煜曲膝跪在自己的宮室門前,目閉,腰板挺直,一任初夏的涼風吹拂他英俊的臉龐,讓來往的人看到他贖罪的樣子。
小女皇到底是個女人,女人心軟,既然小女皇沒殺他,這樣跪下去,讓小女皇看到他的誠意,再加上木已成舟,小女皇可能會與他早日成就大婚。
西歌辰煜剛探得,在南郡國,只要皇帝舉行成人大典後即會大婚。
西歌辰煜在宮門外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最後體力不支,倒在宮室門前。
朦朧中,西歌辰煜感覺有人抬他的身子,抬到宮室內,接著听到太監總管王強的聲音。
太監總管出場,定會和小女皇有關,西歌辰煜放心的暈了過去。
初春,涼意重生,御花園內的迎春花競相開放,春意一日濃于一日,但小女皇的心依舊處在寒冬臘月。
一夜,只一夜,自己已由女孩變成女人,小女皇的心非常痛苦,想為凌雨哥哥留存的最後的東西也失去了。
當初比武招親,一來是以此為由推掉北郡王的求親,二來就是想招一個低位卑鄙的人讓他做名義上的夫君,日後若是南郡強大了,自己和凌雨哥哥還有那麼一點可能。雖然南郡強大到足以和北郡抗衡的可能性極小,但希望還是有的。
西歌辰煜卻把她的希望掐滅了,小女皇感到憤怒,但卻不下了手殺西歌辰煜。
朦朧中,還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小女皇非常惱恨西歌辰煜,也惱恨自己。
坐在涼亮上,小女皇月兌掉鞋子,光著腳,徹骨的涼意襲上小女皇的全身。
身子冷了,心都會舒服了些,腦子也清醒了些,索性在亭子里慢步,讓自己全身涼透,聞著淡淡的迎春花香,想著南郡國的未來,和自己的未來,越想卻是越心傷。因為南郡國怕沒有未來,自己也沒有未來。
南郡國和自己怕只有一到二年的光景。
不遠處有一個俊逸的身影,飄逸的風姿漸行漸近。
小女皇不用看就能知道那是她的凌雨哥哥,今晚,凌雨哥哥是應約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