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漸漸的升高了,凌雨的影子在夜色下拉得很短很短,短得好像緊縮在一起,凌雨的痛楚,凌雨的孤苦在影子里全顯。
凌雨走向寢室時,回望一眼馨悅公主住的地方,小院一片寂靜,凌雨沒想到無論何時何事,這個女人安靜的就像一池春水。
此時小窗半開,馨悅獨倚窗前,凝神望月,每次夜半,凌雨都能看到這樣的場景。
凌雨的心隱隱一動。
馨悅關上窗,準備休息。
也不知道為什麼,馨悅習慣每天看月亮,一直看到凌雨回來,然後入睡。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養成這樣的習慣,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凌雨是他的夫君。
一個並不愛她,卻要守一輩子的男人。
有人一出生便注定是個悲劇,馨悅覺得這話是為自己備下的。
馨悅轉身,解衣安寢,窗戶那兒發出輕微的聲音,跟著馨悅的嘴被捂住了。一個黑衣人抱起她,拋到床上,跟著馨悅听到自己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很快胸前微涼。
一個溫熱的身體欺上了她的身。
馨悅根本沒有和他對抗的力量,只有認命。
馨悅看到黑衣人一雙深沉幽暗的眼晴,仿佛要將她吞噬,下一秒,黑衣人的手拿開,唇便封下來,黑衣人的手就牢牢地困住她,像是要把她擠碎似的擁抱。
馨悅全身骨頭都在叫囂著痛楚,渾身動彈不得。
黑衣人的吻,如同被火燒過的炙熱,讓她痛不欲生。
他將她緊緊的錮住,掠奪她的呼吸,把她胸腔里的空氣全部抽走……
馨悅幾近昏劂。
黑衣人強悍的攬住她柔軟的腰肢,頃刻間,火熱的唇從她的嘴上移開,強硬的將她的頭壓在他胸口,令她在他懷里嗆咳,喘氣。
黑衣人稍稍松開,單手抬高她的下巴,直視身下的人兒,沒有多余的胭脂水粉,掩蓋住月兌俗的素顏,更顯其麗質的渾然天成。
可以百分百確定,她根本不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北郡馨悅公主。
月光透過窗欞昭在她的臉上,那一雙長睫,翦翦水晶瞳分外誘人,臉頰因窒息變成迷人的桃粉色,櫻唇被他吮吻過後,變得晶瑩水潤,仿佛透著蜜汁的光澤。
黑衣人整個人熱起來,低下頭,把自己融入馨悅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