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囈語般的在他的耳邊調撥︰「子溪,熱……好熱……」
她的手像蛇一樣的向他的下面游走,他終于忍耐不住,翻身而上,男性的手暴掠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那些阻礙,讓他焦灼而急切,欲除之而後快。
她的身子扭動著,配合著他的行動,終于,他們可以毫無阻礙的肌膚相親了。懶
她的皮膚光滑如絲,她用手托著她的,帶著無邊的風情,命令道︰「吻它。」
再也無法經受這樣的蠱惑,他饑渴的吻下來,深深的吸吮著,下面硬邦邦的頂住了她的身子,朦朧的燈光中,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勝利的笑……
他只覺得體內如著火般急于尋找出口,他在她耳邊喘息著懇求︰「我要你,給我……」
她體會著他的焦灼,卻嬌笑著不讓他如願︰「說你愛我,不然,我就走了……」
他哪里肯讓她走,焦灼的擁緊了她︰「不,別……別走……」
「那你說愛我啊。」她欲拒還迎,更激起他原始的。
「我愛你,愛你。」他喘息著妥協,他的下面仿佛要爆炸般的難受。
黑夜中,她的媚眼如絲,這個男人,終于匍匐在她腳下了。
終于,她放開一切,讓他長驅而入,他顫栗著擁抱著他,急切的,不顧一切的,只想找到一個出口,讓身體內所有的火苗在她身上肆意縱橫。蟲
在到達極致的那一瞬,他喘息著叫道︰「靈裳,你終于是我的了……」
當這個不合時宜的名字轟然響起時,若顏只覺得全身在一瞬間落入冰窟。
那個男人,並未覺察到他說錯了什麼,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依然摟著她,有著一份心滿意足的疲憊。
若顏穩定下心神,裝作若無其事,也在他身邊躺下,問道︰「子溪,快樂嗎?」
他有些累了,閉著眼楮,懶懶的回應︰「嗯……快樂,很快樂。」
若顏把身子往他懷里縮了縮,他模模糊糊的回應著她︰「有點累了,睡吧,若顏。」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卻不知道,她帶著怎樣無法入睡的心情。
八年前,他欺騙了她最純真的少女感情,讓她這麼多年來不敢再相信愛情,相信男人。
八年後,他找回她,給他看起來最美好的呵護,卻讓她找不到真正的依托,好不容易,在這個晚上,她一度以為,她已經真真正正的征服了他,擁有了他,他卻在她的懷中,在極致的快樂中,喊出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外面的月光照進來,冷冷的投射在房間里,在若顏的身上,臉上。
她睜著眼楮,盯著黑夜里的一切,什麼都是黑的,看不到光明。
她的嘴角閃過一絲冷冽的笑,她想著他幾乎不經過大腦,月兌口而出的那個名字,靈裳,楚靈裳。
怪不得,整個白天,他表現得那麼深思不屬,那麼心事重重。怪不得,他對自己參加會議表現得那麼抵觸,怪不得……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結婚後他對她看似呵護實則疏離的種種舉動,此時都可以了然了。
原來,他的心早已經另有所屬,
那個叫做楚靈裳的女子,到底和他是什麼關系,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什麼樣的糾葛?
若顏在心中暗暗的說,陸子溪,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林若顏了,八年前的愛恨糾葛,還未扯清,本來已經想要沉下心來,好好過日子,現在,你不仁,也就休怪我不義了。
清晨,陸子溪醒來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
四周還很靜謐,陸子溪有些懵懂,這是在哪里呢,怎麼臥室不是平時的模樣。
然後,他往身邊一看,一個女子正睡得香甜。
他的頭有些痛,也許是因為是昨天也喝了些酒的原因吧。
坐起來,看到床邊地上凌亂的衣服,他終于完全清醒過來。
昨夜,他想起來了,若顏醉了,然後,她哭了,再然後……
他的臉有些紅了,昨夜的一切,很瘋狂,若顏,她的表現另他吃驚,那個沉靜的女子,昨晚火熱無比,她把他完全點燃了。
看著身邊的若顏,晨曦中,她睡著的樣子看起來平靜而美麗。一排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般,遮住了她的眼楮,卻透著一份別樣誘惑。
陸子溪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模著她細致的皮膚,感到一份安寧和平靜。
若顏,他的妻子,他曾經思念了那麼多年的女人。雖然,這中間有太多時間和空間的阻隔,雖然,八年後再重新生活在一起,有了太多的陌生和疏離感。
但是,她依然是他的若顏,他曾經深深愛過的女子,在經過了昨夜以後,他更該一心一意的對她,不是嗎?
可是,心中依然忍不住的,又想起了靈裳。想到昨夜,她獨自離開時的孤獨和落寞,他的心依然感到一份痛楚。
陸子溪嘆了口氣,輕輕的離開了臥室。他來到清晨的露台上,看著遠方的青山,綠水,看著小區中清晨起來晨練的人們,一切沐浴在晨曦中,看起來格外清新,美麗,平淡,從容。
他在心中默默的說,靈裳,以後我的生活,就是這樣過了吧,在平淡中尋找一份安寧,尋求一份內心的平靜,一心一意的和若顏好好過日子……
露台外有了份聲響,陸子溪回頭一看,若顏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他身後,穿著一件白色的晨鏤,悄無聲息,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
陸子溪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到一份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