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達到了想要的效果,洛旖給洛司塵一個眼神暗示,開始裝模作樣的開始祈禱︰「大慈大悲,我們保佑,願逝去的靈魂放過這個無辜的生命吧。」
汪筱惠說完,就走到周惠賢的跟前,冷冷的說︰「我們求完情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知道的事情。」
「可是她還在,她還沒走…」周賢惠不敢再看女鬼的臉,只盯著那雙繡花鞋就足以讓她發瘋。
洛旖在一旁敲邊鼓︰「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女鬼最喜歡當見證人嗎?如果你不說或者說謊,她都會殺了你,除非你所說的全部是事實。」
「我說,我馬上就說。」周惠賢縮在牆角,死死的拉著汪筱惠的手,開始講述那一年的那件事。
周惠賢記得那一年她才從護士學校畢業,那天傍晚時分,下著小雨,有些冷,周惠賢坐在值班室里。突然,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大肚子女人從雨中沖進來,男人很緊張,大叫著︰「醫生!醫生!我妻子就要早產了!」
听到男人的叫聲,周惠賢馬上從值班室里走出來,看到那個女人的大腿有血滲出。周惠賢很緊張,她還沒有接生過孩子,也沒有什麼經驗。幸好其他護士叫來了醫生,把女人送進行了產房,因為醫院值班的人少,醫生讓周惠賢進去當助手。
產房里安靜得只有產婦的尖叫聲,周惠賢用顫抖的手月兌掉了產婦的內褲,把她的兩條腿分開,左腿放到了支架上。血從產婦的滲出,醫生用手模了模產婦的肚子,判斷出胎兒的位置,然後告訴產婦︰「深呼吸,均勻的用力。」
「我不行!好痛..我好痛。」產婦頭微微抬起,咬緊了牙齒,汗水已經把她前額的頭發打濕。
生命離不開最初的一陣痛,正是在母親的生死一線之間,一個嬰兒呱呱落地。周惠賢抱著身上還有血漬的胎兒,輕輕的拍了一下孩子的,當孩子的哭聲響起時,產婦流下了眼淚,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孩子,產婦就累得暈了過去。周惠賢也很激動,這是她接生的第一個孩子,在給孩子洗澡的時候,看到孩子是那麼的小,小小的鼻子眼楮小手小腳,非常的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真看不出來是早產的孩子。」
「誰說是早產的?這孩子已經足月,你看,他多健康。」醫生看著孩子也忍不住喜歡,孩子跟醫生也算有緣,一看到他孩子就不哭了。
醫生的話讓周惠賢有些驚訝,那個男人在醫院大喊大叫說自己的妻子早產,身為丈夫,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清楚。沒管那麼多,她先把產婦生下男孩兒的這個訊息告訴了那個男人,男人听了後,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流下了眼淚。這樣的眼淚是幸福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是一種幸福。也有年代的因素在里面,以一個傳統的角度看,每家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男孩兒好繼承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