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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表現的這樣驚恐、恭敬,痛苦女王就越憤怒。她迅速閃到刺花的身後,拽住她紅色的辮子,將她的頭猛地按向地面,沖她大吼道︰「為什麼不求饒!」
刺花的頭在堅硬的地面上被連連磕踫,頓時血流滿面,她忍住慘叫,哆哆嗦嗦的喊道︰「大人——」
「你害怕我是嗎?」痛苦女王拽住她的頭發,把她扯了起來,盯著她白花花的脖子。「回答我!」
「是、是!」刺花驚恐的道。
痛苦女王更加憤怒,抽出魚人獸短棒,狠狠的戳在刺花的肋骨上,「你應該愛我,為什麼怕我!為什麼!?難道因為你恐懼疼痛的程度你愛我的心要強烈?」
「啊!」魚人獸短棒讓刺花抽搐著扭曲的自己的身體,慘叫聲聲如撕心裂肺,驚悚駭人。她顫抖的道︰「不,大人。我害怕,是因為——怕失去你的愛。」
痛苦女王松開了魚人獸痛感短棒,她的臉色也變得和煦起來。她抱著渾身哆嗦的刺花,撫模著她紅色的發梢,按住她的鬢角,在她桃紅色的嘴唇上軟軟一吻。
「啊!」刺花再次叫了起來,但叫聲卻不想之前那樣慘烈,而是一種讓人窒息的興奮。
「原諒我,」痛苦女王繼續輕吻著刺花︰「我不該懷疑你的忠心。」
「在屬下的心理,只有女王一個人。」刺花顫抖的抬起手,想要撫模痛苦女王的臉龐。
痛苦女王並沒有阻止,反而把臉靠了上去。疼痛感像電流一樣傳導在刺花的身體上。她低低的申吟著,臉上浮現出無快樂的神色。
笑容重新在痛苦女王的臉龐上綻放,她把魚人獸痛感棒放在刺花抽搐的手掌中,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的道︰「讓我來補償你,你可以對這個男人為所欲為了。」她指著被懸吊在空中的夏啟道。
刺花努力不讓自己的手顫抖,她握著魚人獸痛感棒,卻不敢用力,仿佛正握著一團鐵針一樣。她看了看痛苦女王,女王笑著點點頭,表示允許。她這才站起身來,蹣跚的朝夏啟走去。
她的嘴唇顫抖了一下,「跟我求饒!」她惡狠狠的命令道。
夏啟漫無目的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就感覺有某種粗糙之物撞向他的身體,耳邊傳來一陣愉悅而劇烈的喘息。當痛感棒從他身上抽回時,他感覺自己的一部分也隨之而去。這種清晰的剝離感讓他忍不住慘叫出來。他只感覺自己眼前滿是黑斑。
「跟我求饒!」殘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接著,又有什麼東西砸中了他,似乎要把他體內的空氣全部擠走。眩暈感讓他失去了方位感,他覺得自己仿佛已經死掉了,痛苦讓他目不能視,可痛感仍在,所以他明白,自己還沒有死。
但是黑暗籠罩著他的世界。他努力的睜開眼楮,卻什麼都看不見。他清晰的听到痛苦女王走進的聲音,他感覺到冰涼的手套抓起他的下巴的動作。
痛苦女王道︰「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給我準備血水,我要洗澡。」
「是。」刺花把魚人獸痛感棒奉還給痛苦女王,「就用這子的血怎麼樣?」
痛苦女王停頓了一會兒,淡淡的道︰「把他丟進水牢,跟魚人獸放在一起,誰死掉了就用誰的。」她接過屬下遞過來的猩紅色斗篷,披在身上,頭也不回的從那扇隱蔽的房門中離開。刺花也跟了上去。
片刻之後,四個女性守衛出現,解開了夏啟吊著的纏藤,她們一言不發,抬著他朝一個黝黑的通道走去。夏啟只感覺自己像是風暴肆虐的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任憑搖晃。
他听到金屬門打開的聲音,然後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重重的摔在一塊礁石上面,接著就是重重的關門的聲音。他沒有絲毫的力氣爬起來,就只能這樣伏在凹凸不平,傾斜向下的石頭上。他滿是鮮血的手腕還浸泡在骯髒的水中——至少他認為那是水。
他覺得自己的手指頭早就失去了知覺,它們不能動彈,但很快他就發現它們還是還是有感覺的——
他感覺到水面一陣輕微的波動!
有什麼東西在水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