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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種感覺你再也不會有了。」夏啟奮力的將哀心從言好的喉嚨劃過,但哀心卻像被什麼東西凝固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這是個錯誤,夏啟的心飛快的跳動了幾下,他應該在言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哀心捅進他的後心。現在一切都晚了,一定是他那古怪的笑聲搞的鬼!他突然能理解狼的爪子被陷阱夾住時的感受了。
「現在這種情況,」言好仍然沒有從哀心的威脅下掙月兌出來,他發現夏啟的這把匕首造型非常的怪異,將他的整個脖頸貼的死死的,而在他笑聲音波的攻擊之下,夏啟還依然沒有癱倒。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重復著道︰「現在這種情況,你該學著聰明點了吧。哈哈!」
充滿警告意味的笑聲,讓夏啟感覺到了脈搏在腦部激起的陣陣頭痛。這種詭異的頻率越過他的皮膚表面,鑽入盤根錯節的血管脈絡,盤桓在他心髒上不斷伸縮的肌肉中。在這種讓他無從抵抗的音頻之下,他的膝蓋開始漸漸的彎曲。
「你看,人類的心髒還真是脆弱哪——」言好洋洋得意的道,「只要你能找到敵人心跳的頻率,然後攪亂它,他就會像心髒病發作一樣毫無傷痕的死掉。這是做為殺手最渴望得到技能。」他的語調完全是一副教的口氣,仿佛已經把夏啟當作他自己的徒弟了。
「可惜啊,可惜。」夏啟仍舊沒有像言好期望的那樣癱倒在地,反而更加沉穩了一些,他啞然失笑︰「你下手晚了。」
「什麼意思?」言好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哦,是的。你有超能力,你似乎能控制光,又似乎能控制冷。你的超能力很模糊,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你的血統是從屬于哪些家族。我也早應該料到那些顯赫的家族一定給你安排有師父——不過實話,你的超能力運用的並不好,我甚至有種感覺,你在下意識的排斥自己的超能力而不是依賴它。這明你的師父很不稱職。」
「沒錯,」對于這點夏啟十分認同︰「他很不稱職,早晚有一天我得找他算賬。」自己經歷的這一切一切,全都是白發的灌注造成的。白發灌注給他的經元輪既讓他振奮不已,又讓他不知所措。以往,他是百分之百的怨恨白發,但直到今天,他才發現他對他竟然是滿懷感激。因為他的灌注,他才過上了這些驚心動魄而又與眾不同的生活,也正是因為他的灌注,他才跟朋友們走的如此緊密。緊接著,他想起了光手。言好剛才控制光的都是身世顯赫的家族,這是不是意味著光手很不普通呢?
「子,你真有膽量,」言好有些驚愕的道︰「要知道,忤逆師父可是《鐵律》中明文禁止的——還好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不然你會被無情的誅殺掉的。」他突然又笑了起來︰「千百年來也不曾見到有超能力者敢對師父不敬的,不過我喜歡。好吧,一個徒弟不能同時有兩個師父,就像一個師父不能同時擁有兩個徒弟一樣,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讓我來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