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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之河的力量撕扯這痛苦女王的四肢,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讓她幾乎喪失了意識,她知道她可能撞在一塊石頭上,可她強撐著,盡可能的抓住那塊突兀的在河水中的石頭。她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或許她一秒也堅持不住。她緩緩地合上了眼楮。
突然,痛苦女王感覺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一條強壯的前臂更是裹住了她的脖頸,把她從岩石上拖拽開。她想反抗,但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
模糊中,痛苦女王感覺到自己掙躺在堅實的地面上,一種有節奏的力量正在擠按著她的胸部,把積水從她的肺中擠壓而出。她艱難的睜開雙眼,接著一張面孔映入了她的眼簾。那是一熟悉而又可惡的臉。
夏啟看著痛苦女王醒過來,壞壞的一笑,疲憊的坐到地上。
痛苦女王憎恨他的笑容。那微微彎曲的嘴角勾起的紋路,似乎風更輕柔,夢更醉人。在她眼里,他的笑容就像罪惡的罌粟,包裹著致命的汁液,但誰也無法否認它的迷人。
「我割斷了你頭發,」夏啟看著痛苦女王濕漉漉的短發,那模樣確實很狼狽,「又救了你一命,現在我們扯平了吧?」他朝痛苦女王伸出了一只手。
痛苦女王咳嗽了幾聲,直到肺部再也咳不水為止。她用殘存的意識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後才伸出手來握住夏啟的手。「扯平?不。」她的面孔重新恢復了陰柔,另一只手早就抽出了痛感棒,毫不猶豫的戳在夏啟的心髒之處。
「啊!」夏啟沒有防備,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痛苦女王恨恨的看著黑色荊棘般的血管在夏啟的身體上浮現,這才慢慢的收回了痛感棒。「好了,現在我們才扯平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剛剛可是救了你!」夏啟不滿的大吼道。他試圖爬起來,但是身體的疼痛卻讓他短時間內無法站立。
「我確實是個惡毒的女人,但你剛剛差點淹死我!」完,她艱難的站了起來,當著夏啟的面開始月兌那件濕漉漉的皮衣。
「喂,你這是干什麼?」夏啟奮力的撐起來,「哼哼,補償我嗎?」
「笨蛋,快起來生火把衣服烤干,」痛苦女王臉上一陣慍怒,「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渾身濕透的樣子。」
「啊哈,」夏啟肆無忌憚的盯著痛苦女王的**,絲毫沒有違和之感,「原來我不是別人啊。」
「那當然,」痛苦女王平靜的道︰「你是我的奴隸,我的寵物。就像你們城里人養的貓狗一樣。」
「這話對別人管用,」夏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臉貼近痛苦女王的臉,毫不退宿的回答道︰「但是我不會給你生火的。你要是舍得光著身子,我就沒什麼不舍得看的。」
痛苦女王憤怒的看著夏啟,她從他的眼瞳里一點都找不到畏懼。她扭過頭去,用皮衣遮擋住自己的身體,緩慢的的河灘上搜集者干燥的木屑以及其他的可燃物。而夏啟就站在一旁看著,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