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通報者覺得自己的腿肚子都軟了。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議會大廳的。直到他費了很大勁才分辨出回自己住所的路的時候,他還能感受到自己心髒的狂跳。藍衣祭祀的聲調,分明就是在提醒他珍惜性命!
「夏啟,夏啟。」藍衣祭祀又反復叨念了幾遍這個名字,他對著空氣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黑暗中傳來冷冷的聲音。
這聲音終于讓愁容滿面的藍衣祭祀滿意的點了點頭。
「願你的語言跟你的行動一樣簡短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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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追殺你!]如此的聲音又再夏啟腦中回蕩。
這樣的情況似乎發生過!「為父跟你拼了——」夏啟大吼一聲。他努力的掙扎著,卻感覺身體正被什麼人死死的按住,一只手也捂住了他的嘴巴,讓他呼喊不出來!
這又是夢吧?!他努力的睜開眼楮,雙瞳焦點一片模糊,腦袋也劇烈的疼痛著,簡直就像是得了腦震蕩一樣!他試圖回憶一些有關的信息,結果除了記得自己是只嗜睡如命的玉樹臨風的大學生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眼前一片模糊,好像有一片藤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掙扎,奮力的朝「救命稻草」抓去,卻發現握在手里的是沉甸甸的果實。果實?夏啟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帶著人體體溫以及少女的低聲驚呼的果實?!等等,這難道是——
夏啟的眼楮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他正躺在一個藤蔓花葉遮體的少女牢牢的懷里。少女一只手牢牢的抱著他。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斷裂的蔓藤,表情驚恐的望著他。這不是他的教室,也不是他的世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但卻不知道如何從夢中蘇醒過來。他大腦一片空白。
「iogos,nghfnshbn?」藤蔓女小聲的沖著夏啟說著他根本听不懂的語言。夏啟雖然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在經過幾秒鐘的對視之後,他總算意識到自己的龍抓手還粘在對方的胸脯上。
「誤、誤、唔——」短短時間,夏啟變了三次聲調。「這叫抓胸禮,」他大言不慚的說道︰「按照我們的習俗,捏捏對方的胸,表示沒有敵意。」夏啟鄭重其事的捏了兩下,才坦誠的把罪惡的爪子從飽滿的果實上挪了下來。「朋友,和平,你听不懂嗎?」說完,還示意披著奇異樹葉的少女反過來捏他的胸膛。
少女只是睜大了眼楮,迷茫的看著他,仿佛是在看一只變態。一只從天上掉下來的變態。